“那时,莫说族内长者不会饶我,这京都城内的谏臣,亦不会眼见我这般行事,损了声名且是好的,若因此惹得天子之怒,这整个唐家,便也不必再于京都城内存在了......”
“如此,才是引发了一场风波”。
唐轩城面上郑重,自没有一丝玩笑之态,赵韵瞧在眼中,心中便也多出了些紧张。
与此同时,唐轩城亦将赵韵的神态瞧了个清楚,面上便更以郑重,且正声道:“唯有行分府一举,更换府内下人之事方是合理”。
“那时,仍旧会引得母亲动怒不假,可是我已成家室,并非稚儿,自可分府令住,这所行所举并无违反天祈国国律,断不会引得众怒,不过会于唐家内受些责备罢了”。
“京都城内多是耳聪目明之人,我这些年来对二弟、三弟他们的帮佐,诸人亦瞧在眼中,人人皆知,我本一心为了唐家奋进,若非必要,断不会分府令立,却由得唐家受此风波”。
“我势要分府令立,定是有着不得不如此的缘由,那时,大理寺已然审理过客院这场事端,岚儿对阿瑛施有的恶意,亦已为众人所知,我这分府的缘故,便也显而易见”。
“而他们同样明白,分府一事断不会损及母亲任何,不过是令二弟、三弟他们少些利处,母亲若执意阻挠于此,便也可见她心意之偏,实难有公正,母亲在意声名,自不会再做出任何过激之举”。
唐轩城虽是将这事态说得严重了些,颇有些诓骗赵韵的意味,然他当下所说的一番话,断非一时兴起,这唐家,唐轩城定要分得。
思及唐老太太的处境,唐轩城再且说道:“韵儿,现下我虽是瞧明白了母亲的心意,然她终究是我的母亲,是生我养我之人,她可以不留有一丝真心予我,我身为人子,却不可不顾及于她......”
“今日于客院,母亲宁可伤及自己的身体,亦要以此来停止对岚儿一事的追究,那往后若再遇到更为严重之事,怎知母亲不会以性命相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