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紧紧抱着里卡多哭泣。我像疯了一样哭泣，一直哭泣。

“不要......只是不要......！

里卡多咬了咬嘴唇。

他咕哝着，声音太轻了，我听不见。

- 这真的很伤人。

– 一定很痛。

- 这真的是一种解脱......我来到了这里。

没有真正的答案。
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，仿佛漂白了，我无法说出单词。我只是傻傻地流泪。

每次看到里卡多颤抖的手，挣扎着呼吸，我都会想起自己过去做过的事情。

- 你闻。

- 我闻起来难闻吗？

-是的。这太残忍了。就像什么东西腐烂了。

在我的腿被毁了不久后，我愤怒地说出的话就像刺刀一样回到了我脑海中。

-迷路。

- 我会确保彻底清洁自己。

-你很肮脏，普通人。

我记得那天之后，里卡多会把自己浸泡在淡紫色的香水中，不知所措，以至于头晕目眩。

奥利维亚看到这个景象时握紧了拳头。

“啊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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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这就是原因。

浓郁的香水。

他总是穿的长衬衫。

突然抓住我的手腕，把我拉出了房间。

这一切都归功于我。

我跪在地板上，将额头贴在地上。

我弯下腰，紧紧抓住自己的心脏，仿佛我快要发疯了。

“哼......啥...好痛..好痛......我的胸口好痛......”

这是怎麽？

这是什么鬼......

我不知道它会像这样痛。

“好痛啊......”

我抬不起头来。

“对不起......”

我很抱歉我太不配了。

“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......”

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痛苦。

“我真的很抱歉......”

在啜泣声中，里卡多捂着胸口，声音充满了房间。

一个低沉而宁静的声音。

一句轻柔的独白夹杂着轻微的疑问，平静地响起。

-也许我能活下来。

一句话也没说。

但对他那无可救药的可怜的主人来说。

我只是默默地哭泣。这就是我所能做的。

***

那是血。

到处都是血。

过去的我依偎在里卡多的怀抱中，在睡梦中呼吸顺畅，而里卡多则低着头，抚摸着我熟睡的头。

血从他的睡衣上滴落。

他的整个身体都浸透了。

他的脸上涂满了疲惫。

他的嘴唇像沙漠一样裂开。

他的右手，裸露的骨头，滴着红色的血。

我说过

“你总是说你受不了痛苦......”

我一边哭一边说。

“你说你受不了这种痛苦。”

我非常憎恨里卡多，因为我抚摸着安然入睡的我，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尖叫。

即使血管快要破裂了。

即使黑魔法吞噬了他的身体。

即使对魔法的反噬导致他的皮肤被灼伤，他也默默忍受着，低声说会没事的。

我太恨他了。

“我现在该怎么办？”

里卡多摸了摸熟睡的我的脸颊，嘴唇上浮现出一丝微笑。

-我很感激你还活着。

随着这句话，漫长的噩梦结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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