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兄,你这眼光怕是高得很呐,不知究竟什么样的女子才能有幸入得了你的眼?”
秦秽笑道。
“各位莫要拿我寻开心了,我只是觉得缘分未到罢了,待到缘分降临,自会知晓。”
过了些时日,秦秽满怀壮志地走马上任,担任瞿县县丞一职。
初到县衙,秦秽便在心中暗暗发誓,定要做出一番成绩。
每日早早便来到县衙,认真翻阅处理各类政务,一心为百姓排忧解难,不辞辛劳。
一日,秦秽正在县衙中全神贯注地翻阅着卷宗,忽然,堂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,打破了县衙的宁静。
“何事如此喧哗?竟扰了县衙的清静!”
一名衙役匆匆跑来。
“大人,是两户人家因田产纠纷闹了起来,在堂外吵得不可开交,谁也不肯退让一步。”
秦秽说道。
“将他们速速带进来,本官要亲自审理,定要将这是非曲直断个明白!”
不一会儿,两户人家便被衙役们带到了堂前。
只见李狗儿情绪激动道:“大人,这块田本就是我家祖祖辈辈辛勤耕耘的,他们马家非要强占,简直是无法无天!”
马烈光反驳道。
“胡说八道!这田分明是我们马家的,你李狗儿休想耍赖,信口雌黄!”
秦秽怒拍惊堂木,大声喝道。
“都给我住口!在本官面前,岂容你们这般肆意争吵。一个一个慢慢说来,若有半句假话,定不轻饶!”
李狗儿抢先说道。
“大人,小的句句属实,从我爷爷那辈起就是我们家的,有地契为证,马家突然跑来说是他们的,这不是明抢吗?”
马烈光也急忙申辩。
“大人,莫要听他胡言乱语,我们也有证人能证明这田是我们马家的。”
秦秽观察着两人的神情,又吩咐手下人去查证相关地契和证人。
经过一番抽丝剥茧般的仔细询问和深入调查,终于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“这块田的归属在多年前的地契上已有明确记载,乃是李家所有。马家,你们强占他人田产,乃是违法之举,本官念你们是初犯,罚银若干,日后若再敢行此等不义之事,定当严惩不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