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,起了吗?”
听见挽月熟悉的声音,慕青黎只觉得讽刺无比,可今日是封宗与安然的婚礼,就算自己再难受再痛苦,至少在他们的婚礼上要表现如常,不能被发现端倪,至于以后的事情,等大婚结束再说。
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点,可一开口,沙哑的嗓音还是出卖了她。
“进来吧。”
挽月听见她异常沙哑的声音,眼底的担忧更甚,等她与侍女进来,慕青黎已经挣扎着起身。
挽月一眼就看见她脸色苍白的吓人,急忙上前,眼底有着担忧,“郡主,你哪里不舒服,是不是受凉了?”说罢,伸手就要探慕青黎的额上温度。
然而往日觉得暖心的一幕此时落在慕青黎的眼中,只剩下浓浓的讽刺。
瞧,他们扮演的多像,也难怪自己察觉不了,只能说他们演的太好。
她压下自己想要将挽月的手甩开的冲动,克制住自己的情绪,脸上一片淡然,看不出什么异样
挽月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,只是感受到她额间明显发烫,不由得蹙眉。
“好像是有点发热,怪我,昨晚过来给郡主房间里添炭火的时候没有注意,应是受了凉,我去找府医,让他给你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