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辞知晓这个时候说再多也是无用。
也知晓慕青黎本身身体不适,若自己再刺激她,怕是对她身体无益,也只好作罢。
只想着等过两日她气消了,自己在过来与她赔罪,不管用什么办法,只要她肯原谅自己就好。
直到屋子的门被关上,慕青黎才脱力一般跌坐在凳子上。至此,她的情绪再也绷不住,压抑的哭声自房间传出。
江辞站在屋外,听着从房间内传出的哭声,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攥紧,但最后也只能无声离开。
挽月就跪在慕青黎的院中,见江辞从房中出来,也没有抬头看他,只是脊背挺的笔直。
江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然后转身离开。
屋外,寒风呼啸,夹杂着雪花,似乎是能冷到人的心里。
小桃不忍,拿着厚厚的大鳌,想要为被冻得嘴唇青紫的挽月披上,却被拒绝。
她不理解,为何从一大早挽月就跪在这里,更不理解她为何不让自己告诉屋内的郡主,就算两人之间有误会,为何不去说清楚,这样折腾有何意义?
而且今日府里的人都怪怪的,完全没有往日的轻松氛围,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,但这件事应该牵扯的人不少。
慕青黎神情恹恹的躺在床上,整张脸苍白的厉害。小桃将她扶起,把熬好的药端给她,几次欲言又止。
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,此时寒风呼啸,洋洋洒洒的雪花再次飘落,不一会儿,院子里面已经铺满了薄薄的一层。
小桃再也忍不住,她看着慕青黎喝完了药,从她手中接过碗的时候,吞吞吐吐道:“郡主,外面落雪了,您在屋子里待了一整天了,要不要穿上衣服透透气?”
慕青黎以往喝药的时候总觉得苦,可是今日却没有什么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