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两鹅离开，理塘回过身看向123，“你别想那么多……”

那语气好似第一次在烤鸽子店相遇，熟悉而又亲切，好似两个普通朋友互相关心。

“理塘，我从来不问你要去做什么，但这次，我希望你能说实话。”

理塘是个很会收敛情绪的鹅，甚至很少看到他把情绪挂在脸上，但今天就算他笑着进门，也能感觉到眉头挂着愁苦。

123见理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，也没有逼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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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做什么我不知道，但你腰间别着枪，看重量弹夹应该满的，而且市场李大妈今天话很少，这不正常，他那个话痨，还能忍住回来不吐槽？”

理塘轻笑一声，坐回沙发上，靠在沙发背上，抬眸看向123，欣慰的语气淡淡吐出：“你成长了，123。”

“你也没比我大多少，别用这种说教的语气来打岔。”

123不吃这一套，她隐约觉得要出事，若是现在能拦住理塘，那是再好不过了。

“告诉你也无妨，其实火广场遇到的事情也不止这一件，只不过，剩下的不是你能处理的了。”

“你就这么不信任我？”

理塘摇摇头，“我不是不信任你，相反，我最信任的就是你，不然也不会选择把事务所交给你。”

窗外忽然刮起大风，毫无预兆，暴雨倾盆，水雾伴着大风形成白色的帘状匍匐在地面上，风的呼啸声呛得门乒乓作响。

“信任我……为什么不能告诉我？或者说，为什么不能让我来办？”123猜了个大概，能让理塘自己出手的，大概只有暗号的事情，他不知道自己和暗号之间的纠葛有多深，所以本能地想要自己去解决。

“123，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有鹅要杀我吗？”

理塘只是看着123的那双眼睛，欲言又止，“你和我们是不一样的。”

“有什么不一样？大家都是鹅，鹅头鹅嘴鹅身子，能有什么差别？”

若是123冷静点，大概会觉得自己像琼瑶剧的女主角，但此刻她只是单纯不希望理塘冒险。

“或许从很早开始我就该意识到你和我们不一样了，这鹅城于我们而言是座城，于你而言，应该是座舞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