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烟大概明白了始末,点了点头,“那今天他来砸店是什么情况?”
柳瑟撇了撇嘴,“他约我出去跟他吃饭,我说店里忙着呢,没空。
他就威胁我说要叫人砸店,我随口怼了一句,让他有本事就来,没想到……”
顿了顿,她又忍不住啐道,“那玩意儿现在就跟疯狗一样,我以前到底看上他哪儿了?居然还在一起五年,五秒钟都是极限了!”
余烟接过前台小妹手里的棉签、碘伏和软膏,把人老老实实按着坐下。
一边给她上药,一边开口问道,“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?”
药膏敷上来,有点清凉又有点刺痒,柳瑟忍不住哼唧了一下。
愤恨道,“他有胆子请人来我这闹事,我就敢找人把他半夜从床上绑起来,丢到鸭店去。”
余烟被她这话逗笑,“能不能想点有用的?你把他丢鸭店,他回来之后又报复你,有完没完?”
“那怎么办…他现在跟牛皮糖似的。”柳瑟叹了口气,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到好办法。
“打蛇得打七寸,抓到他的痛点才有用。”余烟把手上的东西递回给小霞,淡声开口。
“痛点……这家伙的痛点就是没钱,又想吃软饭了。”
柳瑟想到之前,每次节日前,那家伙就会不经意地,发一些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