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桅嘴上说的轻松,但是心里却是非常谨慎的。刚才几个回合的交手,他已经知道,这只鸟儿的道行绝对不简单,他当然不会掉以轻心。见银枪刺来,元桅不敢大意,急忙施法,一指面前的道袍,在“障服”之外又加了一层“气禁”。
即便如此,元桅依然轻视了蛊雕的这招“雪胜枪”。只见银枪碰上道袍后,并非一味的硬刺,而是凭空旋转起来,犹如一个钻头,在道袍之上碰出了一串火星。
僵持了不过两个呼吸的时间,元桅便感到“气禁”已破,“障服”也撑不了多久。他暗自心惊:“两个呼吸而已,看来小鸟儿还有点儿道行。好吧,来个狠的。”想到这里,长剑一展,神思凝聚,喝道:“小鸟儿,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最硬的。”
但见他手中的长剑猛然一缩,变的只有巴掌大小。接着,元桅一口咬破指尖,伸指一弹,一滴鲜血飞落剑身,整个剑身立刻泛起一阵红光。元桅左手一指小鸟儿的银枪,口中爆喝一声:“去!”同时,道袍一撤,红剑直奔银枪飞去。
这回根本没有“轰”的猛烈撞击声,而是“刺啦啦”的破壁之声传来。转眼之间银枪破开,又是片片羽毛如雪般漫空飘落,而红剑却一刻也不停留,闪电一般朝着小鸟的脖子飞去。
蛊雕又是一声长嘶,它那入钩一般的尖喙立刻闪现出金属一般的光泽,朝着小红剑冲了过去。
元桅没想到这只小鸟儿这么刚,心说:“小鸟儿就是小鸟儿,只长身子,不长脑子。话说这厮,脑袋不大,嘴巴倒是不小。”脑子在瞎想,手上可是一刻不停。红剑还未碰上鸟嘴,右手一张,一支玉笔出现在掌心。元桅轻轻一送,玉笔“欻”的一下飞起,朝着小鸟的心脏飞去。
蛊雕的如钩长喙在即将碰上红剑的一刹那,略略一沉,在碰上红剑的瞬间,长喙向上一挑。岂知红剑重如山岳,方向竟然丝毫不改,朝着鸟眼就扎了过来。
千钧一发之际,蛊雕鸟头一偏,在付出两根鸟毛的代价下,红剑擦着鸟头飞过。蛊雕刚松了一口气,猛然见到青光一闪,玉笔已到胸前。而红剑在半空兜了个圈子,掉头而回,又朝着鸟头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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