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于苏鲁钝来说，看不顺眼的就不要，他有资格任性。

“那我愿意以一门秘法换取性命。”

“秘法？”苏鲁钝有几分好奇，“拿来看看，我考虑要不要放过你。”

恶魔术士想讨价还价，但内心的恐惧制止了他，长叹一口气以后，要来了纸笔，开始记录自己的这个秘法。

秘法很长，尤其是他还要原原本本的将秘法原理、注释、公式一点点全写出来，那就更费纸笔和时间了。

苏鲁钝看了几眼，头晕。

知识深度倒是不深，连这么个野路子术士都能掌握的秘法，他这正统科班教育出来的法师自然能看懂。

但是很复杂，很明显这法术混合了精神学、幻境学、正能量学········等等学科的知识，深度都不深，但这广度是真的吓人。

这法术应该就是这些野路子法师们的集体智慧，他们东学一点西偷一点，才会出现什么都会一点也只会一点。

这是苏鲁钝的判断，反正他是不信有哪个大聪明能这么浪费自己的天赋，学几百门学科的知识，然后只学一个皮毛。

娘子则是在推算这门秘法的真假和作用，法术是一个很精密的技术活，里面有任何一个小问题，都足以将实验者炸上天。

好在娘子的水平够高，这些知识虽然广度大，但是知识的深度还不够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