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兰思来想去,觉得她能变成这样,都是生活所迫。
家里但凡有个能顶事的,她也不会变化这么大。
柳兰看着她的眼神带了些怜悯,不知不觉竟拉起了她的手,轻轻拍了拍安慰道:“茜妹子,你受委屈了。等徐毅兄弟考取了功名,定会感谢你的付出。”
乔茜的心思几乎分了大半在徐毅那边,尤其是军医现在正在给他诊治,不知道结果如何。
就在她正想着,不期然手被人拉住,立时把的神给拉了回来。
她的视线跟柳兰对上,看到她眼中的怜悯之色,很是纳闷:谁能告诉她,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发生了什么?
还有,她是受了些委屈,但是那委屈可跟闲话没有关系,都是聂家给害的。
柳兰还想再安慰她两句,但是看到她频频往徐毅房间看,一转念徐毅受了伤,于是关心道:
“徐毅兄弟怎么样了?说实话,昨日就该来看看的,可是嫂子从未见过那么多当兵的,一时被吓到了,你别怪嫂子啊!”
闻言,乔茜赶忙摆手:“嫂子说的哪里话,您已经帮我们很多了。别说是您吓到了,就是我也被吓到了。
眼下徐毅还没醒,刚进去的就是郎中,要不嫂子跟我进去看看?”
柳兰点头:“好,进去看看,我也好跟我家当家的说说情况。他也惦念着呢,但是家里有活,就没过来。”
两人说着话,就进了徐毅的房间。
“爱徒,你可想好要什么礼物了?”
谁知刚一进去,就听到萧玉山如此问。
柳兰有些不解的看向乔茜低声问道:“谁是他的爱徒?”
刚才只有他们两人进来,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呀。
柳兰往身后看去,可后面空空如也。莫非他能看到旁人看不到的东西?
想到此,柳兰吓得身子往乔茜身边挤了挤。
乔茜纠正了几次,见没有效果,索性任他叫去。
看着床上依然昏睡着的徐毅,淡淡道:“军医,我家小叔子身体如何了?”
听到她问,军医直言不讳道:“哎呀,还是年轻人身体恢复的快呀。你不知道,昨日为师给他把脉时,预估着他得几日才能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