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权,那就把属于自己的那份夺回来;要仁,那就忘私而永怀天下。
她说自己得不到,真的是得不到吗?还是什么都不想舍,什么都放不下?
沐浴后,秋离用巾帕擦干身体,披上寝衣。
房内的屏风上沾满了水雾,她用手指在上面画了一个小月亮。
想不明白,那就先活下去吧。毕竟只有活着,才能……
次日,白秋离辰时准时到达了密阁,润九已经等候在门口,“走吧。”
润九引秋离到了一间生了暖炉的屋子里,合上门,
“我为你施针之前,你需要含着一片凝芝叶。期间若有不适,不要强忍,与我说便可。”
白秋离点头,接过她递来的药囊,取出一枚叶片含在舌尖,不甜不苦,普通药草的味道。
润九用白纱蒙上眼,背过身去,“南山,请你褪去衣杉,躺在那边的软榻上。”
她似是担心白秋离害羞,冷静道,“你我皆是女子,不必介怀。”
秋离看向润九的背影,转身褪去了衣杉,倾身卧于榻上,“我……好了。”
润九将针包展开,平铺于榻前桌案上。
她取出几根细长的银针,用烛火炙烤了片刻,轻轻刺入白秋离背部的穴位。
银针刚没入皮肤时酥麻,随后则略有痛感。
随着一根根银针入体,秋离感觉体内内息的流动正在悄然发生着改变,通体循环加快,掌心也生了薄薄的一层汗水。
白秋离此前也有用过针灸治疗过病人,她认真的感受着润九的行针手法,提插捻转,自含章法。
她的额头渗出汗珠,润九取了帕子,用温水帮她擦拭,之后继续施针,从容不迫。
约莫半个时辰,润九轻声道,“南山,我取针了。”
她干脆利落的将白秋离身上的银针一一取下,取了一块干净帕子塞入秋离手中,“拿好。”
白秋离忍痛疑惑道,“这帕子是用来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