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际上,司令这法子倒是个好法子,关键是人家海棠愿不愿意?”同样不明就里的张军师补充道。
“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。”文之武答道。
“对,我听之武哥的,他想到的,肯定是最好的办法,”阿珍此刻移步站在了文之武身边,抱着他的胳膊说道。
“那我再回去找海棠说说,”文之武略有所思的讲道。
“之武哥,我跟你一起去劝海棠,我们女人和女人说话方便,”阿珍有些天真地说道。
“我看目前也只有这个法子,”张军师也赞同了文之武的想法。
于是,文之武和张军师兵分两路,张军师带着大队人马,由赛时迁领路,绕道水淀村南大洼地里的洞口,进去搬面粉。文之武则带着阿珍原路返回到海棠家院外。
夜色中,只见文之武悄利落地爬过海棠家的院墙,从里面轻轻地开了大门。
文之武带着阿珍一闪身进了海棠家院里,躲避在阴暗处,警觉地观察着四周,特别是南边远处杨家大院碉楼上的家丁。
屋内,海棠和杨天明也才刚刚躺下,她心里闹得很。她在想,这屋子后面那一大块被烧的屋顶,可是要花点钱修缮呢。她记住了文之武刚刚说他的兄弟们回头帮忙给修的话语,她非常渴望文之武能带着人来给帮忙,可是她知道文之武的身份,大白天他是绝对不可能带着人,大摇大摆来给她修屋顶的。
想到这,海棠有些烦躁。烦躁之际,她又想到了阿珍。她回忆着阿珍在文之武身边的一举一动。女人啊,要是吃起醋来,可是像是掉在针尖里,一丝一毫的微表情和动作都不会放过。海棠想起来阿珍看文之武的眼神,那眼神中全然是一种依赖,一种喜爱,活脱脱就是小媳妇凝视心爱男人的模样。海棠的内心愈发烦闷,她瞥了一眼身旁躺着的丈夫杨天明,便翻过身背朝着他,想着心事。
“天明兄、海棠妹子,睡了吗?”此刻,海棠听到了有人在轻轻地敲打窗楞子,悄声向屋里喊着,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文之武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