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文南有些意外,她儿当年任襄州刺史时,她曾随行。
襄州刺史府虽没有富丽堂皇,却也是威严气派的。
看来青州的情形不是很乐观。
郑老夫人等人也察觉到了异样,神情都有些严肃。
他们在刺史府大门处驻足了一盏茶功夫才有人匆匆迎了出来。
打头的是位修着八字胡的白面书生,与郑管事差不多年纪,比郑管事小了两圈,看起来有些瘦弱。
之所以如此直观,竟是郑管事跟在这位书生后面急匆匆的跑过来,摇摇晃晃的有些憨态。
远远看去让人忍俊不禁。
“老夫人、刘先生,你们没事儿吧?”
郑管事应是听说了驿馆的事情,急的满头大汗,来回打量众人,“吾刚进刺史府就听宋先生说驿馆遇袭的事儿,要不是宋先生说老夫人你们马上就到,我恨不得飞回去.....”
说着一脸恼恨的拍了自己一巴掌。
“我们没事儿,就是这些孩子们遭了罪。”
郑老夫人指了指马车里的阿木与浑身伤的何力他们。
“都怪我,应该多留些人的”
郑管事一脸内疚,脸色有些苍白。
“伯庸不必自责,谁也料不到会遭此灾祸”郑老夫人轻轻拍了拍郑管事的肩膀。
刘翁也跟着叹了口气。
“在下刺史府宋载言见过郑老夫人”白面书生微微欠身行礼,适时道:“诸位舟车劳顿,还是先行入府歇息吧”。
“哦...这位是刺史府的幕僚宋先生,宋先生是青州名士,很得刺史看重。”郑伯庸回过神来忙跟着介绍。
“还是宋先生周到,我只顾得着急了”郑伯庸后退一步把路让出来。
郑老夫人笑着点头致谢:“有劳宋先生了。”
宋载言连忙回礼,退后一旁,引众人入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