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宇双腿用力,不太敢坐实了,很快小腿就觉得有些酸,“这样太累了!”
郑微扶着他的肩膀用力往下按了他一把,拓跋宇没有反抗,屁股踏实的坐在了那个小几案上。
“放松,放松,它结实得很。”郑微踢了踢他的脚,拓跋宇尝试着放松自己。
拓跋宇只坐了一下,觉得浑身难受,连忙站了起来,他还是习惯坐在坐榻上踏实些。
“没想到你还会做木活儿。”只一瞬,拓跋宇紧张的出了一身汗,站在一旁尴尬的赞叹道。
“我哪里会这些,都是四顺帮我做的,他父亲以前是村里的木工,他多少也学过一些。我说着他做,一日就做了这么多。”
郑微指了指自己那张简易的床榻,和那张又高又大的几案。
“四顺是谁?”
拓跋宇的声音不自觉的抬高,被关在这里还能见到其他人?
门外的守卫突然听到里面喊自己的名字,身上的皮一紧,慌忙的大声喊道:“属下在!”
拓跋宇被这吼声吓得一激灵,没好气的冲外面道:“离远点!”
“是!”守卫四顺忙退到柴房丈许远的地方。
郑微抿嘴一笑,从床底下翻了一通,又拿出个歪歪扭扭的东西,献宝似的递给他,“这是我做的,给你看看!”
拓跋宇拿在手里看来看去,双手又按了按,那歪歪扭扭的东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,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怪不得你要藏起来,是够丑的!”
“所以老话说得好,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!木工也不是一般人想做就能做的。”
“三百六十行是什么?状元又是什么?”
郑微一噎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摆手道:“我胡说八道呢,就是说不管是做官还是种田或是木工,只要好好做总能成为那行里最厉害的!”
说罢连忙换了话头,问拓跋宇,“你的事儿忙的如何了?可有把握?”
拓跋宇被问的一愣,脸上露出苦涩的神情,摇摇头,“如今我已是失了皇帝宠信的皇子,在他们眼里我已经失去了争夺那个位置的资格,又怎么肯向我倾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