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已经带人围了上来,对手下人道:“给我带回去再说!”
手下的人已经抓着廖文南和樱芽,两人强忍着没有挣脱,被拖着走了几步。
廖文南另一手紧紧护着肚子,紧紧咬着嘴唇,心里开始计数,当她数到十的时候,仪仗里有侍卫走出来冲着这边喝道:“住手,做什么的!”
那郎君笑着道:“这人原是我家婢女......”
“郡主,让你们上前回话!”那侍卫不等郎君说完,手里长刀半出鞘,半威胁的带着他们来到仪仗前。
阿芝站在仪仗前,看到她们诧异道:“怎么是你们?”
仪仗里的人问道:“阿芝,怎么了?”
“郡主,竟又是那位廖女郎!”阿芝看着廖文南的惨状,回话时带了怒气,“这女郎运气也着实差了些,怎么总是遇上这些糟心事儿!”
犊车帘子被撩开,昭阳郡主透过缝隙看到地上的人儿脸色惨白,气息微弱,竟比那日在建康城外遇上时更加可怜。
她不由想到了以前的自己,流落大魏之时也曾如此落魄,当初还曾蒙这位廖姊姊看顾过,不由心生怜惜,“阿芝,问清楚怎么回事儿!”
阿芝刚要离开,昭阳郡主又道:“先把廖女郎带回府里,让医官好好医治,这里的事儿留个人料理清楚以后给本郡主回话!”
廖文南竟被人抬上了犊车,知道仪仗从面前走过,那郎君才反应过来,自己好像踢到铁板了,但好像有些晚了!
廖文南这回便在昭阳郡主府里住了下来,她以郡主府平白找医官进府不吉,自己略通医道为由谢过郡主的好意。
昭阳郡主不知出于什么考量倒也同意了,吩咐阿芝多给她备些补食,好好将养。
过了两日,昭阳郡主进了宫一趟,很快宫里就传出昭阳郡主府里设宴宴请京中官眷女郎,听说皇后娘娘还会亲至,倒时定是热闹气派!
昭阳郡主特意去了绣丽庄定做了几身衣裳,还特意给廖文南做了一身素色锦绣罗裙。
廖文南拿着罗裙在铜镜前比量一番,垂眼笑的有些嘲讽,“这身衣裳配这张脸越发的弱柳扶风,我见犹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