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极个别证据确凿的秋后处斩,剩下的官员皆以服刑或者罚俸禄,正好宋康文就是后者,罚了半年俸禄。
宋曦晚来给阿爹送补汤,便第一时间知道了此事。
“只罚了俸禄?”
宋闻轶一边喝着补汤,一边回答:“是啊,你二叔只是一时糊涂收了那探子的钱,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来往,自然不是大问题。”
这几日审这群官员,可把宋闻轶给折腾坏了。
一个比一个脾气要大!
要不是有暄王在坐镇,宋闻轶真不知道他能撑到什么时候。
宋曦晚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好奇问道:“可是,既然如此,为何不早点把二叔放出来啊?”
这一世二叔应当还没犯太大的错误,这个结果也不意外。
可是若查清了,应当早就放出来啊。
前些日子还传出全都秋后处斩,这把孟氏和宋玲溪给吓得赶紧成亲。
宋闻轶喝完补汤,重重呼出一口气,才道:“暄王的意思,必须得以儆效尤。”
宋曦晚:“……”
宋玲溪怕是会气得不轻。
忽然,阿爹又问:“曦晚,你是否与暄王关系颇好?”
“啊?”
宋曦晚没想到阿爹会问这个,反应过来后问:“阿爹为什么这么问?”
宋闻轶沉吟一下,才道:“暄王特地问我,过两天就是秋猎了,那日送你的猎装合不合适。”
身为男子,他太了解这种突然的关心了。
宋曦晚眸色一冷。
谢丞骞哪是关心她?
分明是借着名义跟阿爹套近乎,好让阿爹站在他那边。
“不熟悉,阿爹日后也跟暄王少些往来。”
宋闻轶一愣,这话原本是他打算跟曦晚说的,怎被她抢先说出口了?
他重重点头,“曦晚说得对,王爷身份尊贵,可身边也危机四伏,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。”
王妃什么的才不稀罕!
“宋大人。”
话音刚落下,前方便响起谢丞骞冷沉叫唤声。
宋曦晚和宋闻轶瞬间绷紧身子。
这暄王什么时候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