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就去!”
薄宴时似是欣喜自己的意见被接纳,很快转身,却又裹挟着一股凉风奔向我,仓促而颤抖的嗓音安抚着我,“梨梨,你会等我的,是不是?”
“我让人保护你,一会就好,这只是个小手术,不需要等太长的时间。”
我笑着看他,点头。
薄宴时匆匆而去。
我没有做任何停留,毫不留情的转身。
这一次大概是真的要再见了,薄宴时。
我不相信他能拿掉白盈盈肚子里的孩子,哪怕他一心要奔向我,但我们的结果早和当初结婚时截然不同。
那时候一腔孤勇,凭着血液里涌动焚烧的爱意,一心要奔赴幸福。
回程,订票,很快我和鹿幼白坐上了回北城的飞机。
把鹿幼白送去工作室,我第一时间飞去隔壁的津市,长租了一套房子。
为了避免被薄宴时的人找到,我特意办了一张假身份证,租赁合同就是用假身份证签约的。
孩子此时还有一周五个月,我打算暂时停一停工作,可以发布专辑,但是不会再出现在北城。
与此同时,第一时间通过燕栩介绍的律师,给薄宴时寄去了离婚协议书。
协议书里面写的很清楚,我不会要薄氏集团的分红,会平分薄宴时在婚后三年的财产,备注一条,如果他不肯,我也可以全盘放弃,可净身出户。
旧手机卡被我抠出折断,我换了不被定位的手机,微信因为添加了不少圈子里的人脉,倒是没有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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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日,都会接受到薄宴时无数的信息轰炸。
“梨梨,你在哪儿?”
“梨梨,你逃不掉的。”
“梨梨,我用余生赎罪行不行?”
“你给我个机会?”
“你怎么能这么残忍?高中毕业,你抛弃我一次,我发过誓,那是最后一次,你棠梨这辈子只能烙下我薄宴时的痕迹,你怎么能再这样狠心……”
一开始的崩溃,急切而崩溃的留言,是我多看几眼就会心酸流泪的程度。
缓了几日,他发来的消息逐渐趋于冷静。
“棠梨,别让我找到你。”
“我会锁你一辈子!”
“如果给你自由是让你长出翅膀飞离我,我会斩断你的双翼!”
再后来,又趋于崩溃。
“没有离婚!”
“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婚!”
我视若无睹。
后来,薄宴时给我发过来的,就只有从风清扬那边讨来的词曲。
一曲曲,颓丧黑暗,又极具个人特色,只随便听上几句,就能让我的情绪趋于崩溃。
随着怀孕的月份变长,加上离开了薄宴时,我的躁郁症渐渐有了复发的趋势。
我在津市租了录音室,在粗陋的条件下,录制出自己的第五章专辑。
太过兴奋,我甚至没来得及和红姐沟通宣传,在凌晨一点发到了网上。
发布的第一时间,以秒为单位,收获了第一个点赞。
薄宴时贴在点赞的爱心旁边,宛如可怜兮兮的忠犬,看的我怔忡了一瞬。
接着,评论区迅速蹦出留言。
“很好听,梨梨演唱的很棒。”
“录音设备有些粗陋,让我猜猜你是在哪儿?”
我瞬间心惊肉跳,甚至于生怕专辑暴露什么,立刻把专辑下架删掉。
拍上笔记本,我缓缓呼吸,按着急跳如鼓的胸膛。
我安稳的困在家中几日,生怕薄宴时会透过蛛丝马迹找过来,直到确定无事发生后,才把专辑传给燕栩。
要求他帮我修音,遮盖住一切能暴露我信息的点。
燕栩发来的留言满是担心。
“梨梨,你在哪里,我想过去帮你,你一个人怀孕,心动必定处处不便。”
“不必,如果你来,薄宴时一定会顺藤摸瓜,谢谢你的关心,我需要帮忙的时候一定不会客气。”
燕栩拗不过我。
我的肚子又大了一些,在孩子五个半月的时候,在沈从序第一次演出的时候,我对红姐说我可以临时出场,帮沈从序增加热度。
红姐颇为担忧。
“你就不怕薄总找过来?”
“不要声张,你们的行程照常,我只会悄悄混进去,唱完就走,出其不意的话,他不会抓到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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