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。”
“只要护卫了大赵,死又何妨?”李牧眼中涌现了坚定。
但是面对朝堂上的复杂争斗,李牧也是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家书面世。”
“年前匈奴被秦国大破,损失惨重,已经无力再南下犯境。”
“将军,这是什么?”
李牧沉默了。
“这些丹药你们随身携带,补气丹与金疮散随时可用,但暴气丹是逆境之时再用。”
“恩。”
“末将领命。”
暴气丹。
北疆是灭赵的根本。
“三日后。”
“参见将军。”
他无可奈何。
“此战。”
“匈奴?又或是赵?”
听着秦齐的话。
太关键了。
“以廉颇老将军的统兵能力又岂会需要增兵驰援?”司马尚无奈叹气道。
“消息暂时不可走漏。”
“因为战争不知道死了多少人,不知道有多少父母牵肠挂肚,多少妻子每夜流泪。”
众将齐声回道,眼神充满了坚定。
“或许,这就是以心换心吧。”秦齐微微一笑。
“还有一个大哥在家中侍奉老夫老母,不过幸得大秦恩泽,我二哥的抚恤已经发放,我的岁俸也都发放归家了。”惊也是面带怀念之色。
他们这些人都是自北疆杀回来的骑射营勇士,早就经历过生死了,对于他们而言,死根本不可怕。
倒戈!
“我可是要看着将军成就武道大宗师的,我可不能死那么早。”
“都回去好好休息吧。”
李牧又开口道:“而且,我已将庞煖老将军请来了。”
秦齐吐出一字。
营中众将纷纷大笑着道。
“末将甚至可以预料到上将军一离开,秦军绝对会进攻。”
但想到北疆危机,他更是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当然。”
回过神来。
“郭开一直视本将为眼中钉。”
“我们或许都可以回家了。”
目光一转。
“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,秦国看似在阳曲猛攻,似要自阳曲破我赵国境,但实则是声东击西,只要上将军带兵南下,说不定秦国的北疆大营就要对我代地动手了。”
众将眼中也有着一种紧迫感。
“这一战我们要面对的是赵国最强的胡服骑射,他们的实力毋容置疑,战场之上,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战死,本将也不例外。”
众将好奇的看着秦齐。
“关乎我军得封军号,关乎本将,乃至于诸位兄弟,乃至于所有军官的晋位。”
然后直接放在了各将领的面前。
“我大赵北疆有精锐二十万,皆乃骑兵。”
惊立刻开口:“拿上来。”
“暴气丹,二阶低品丹药,本将独创丹药,服用之后半个时辰内,力量与真气会增长五倍,后遗症就是至少半个月内会瘫在榻上,没有气力。”
“这样不会被郭开针对吗?”司马尚道。
“不管如何,我至少能够保全他们一人了。”
“更关于刑徒军的未来。”
“回将军。”
“金疮散,也是本将独创,止血药,使用之后可立刻止血。”
“而且将军对兄弟们的好,兄弟们都看在眼里,无论是新兵还是刑徒军,他们都感激将军。”
“此战之后。”
秦齐缓缓开口说道,表情格外的正色。
“是啊。”
“末将明白。”
“要知道如今的秦国已经无需担心匈奴了。”
“你们打开不就知道了。”秦齐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