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被定格在了时间里，无法挪动分毫。

那一刻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凝重。

他注意到了刚才沈瑄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点抗拒和疏离，只是很快被掩盖过去了。

虽然那一瞬间的眼神只是一闪而过，但足以让厉司渊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痛苦与无奈。

“如果欣欣和那个孩子不在的话，你还会接受我吗？”

他转过身来平和地问，眼神冰冷。

这个问题像是悬在他心头已久的疑问，如今终于得到了倾诉的机会。

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冷冰冰的利刃，刺穿了两人之间的沉默。

即便韩欣早已带走了孩子，这件事仍然深深刺痛她的心。

每当想起那个曾经属于她的孩子，沈瑄都会感到一阵锥心的疼痛，仿佛伤口永远无法愈合。

她的手不自主地颤了一下，复杂的眼神看向他：“厉司渊，你最大的错就是在和韩欣之间有了个孩子。这无法抹去，我又能怎样？明知道我不接受这个事实，你还这么做。明明我很爱你，你夺走了我对未来的憧憬，却轻易地给了韩欣，你是否考虑到我的感受？”

这些话像是积蓄已久的情感，终于找到了出口，倾泻而出。

她坚定而自责的眼神映在他的瞳孔里，令他的心头顿时拧作一团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按住一样难受。

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囚禁在自己的情感里，无处可逃。

她深邃的眼睛缓缓低垂下来，语气冷静地问道：“厉司渊，如果韩欣跟别的男人分手，你会娶她吗？”

这个问题不仅是一种质问，更是一种试探。

她在寻求答案的同时，也在寻找着自己的位置。

他一愣，这个问题变得像是质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