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经玉道:“金掌门,你可也太不厚道,我问的事你一件没答,你问的事我可都跟你说了,这似乎不大公平。”
金起陆阴沉着声问道:“你们把化成怎么样了?”
谭经玉道:“不过和他打了一架,还要怎样。”
金起陆扬掌一拍,手落处,一把竹椅破碎塌落,隐隐起了一阵薄尘,明千霜在外头听见这声,心道:“嗯?动手了?”却听谭经玉道:“金掌门这是怎么了?”
金起陆厉声道:“你们到底把我儿怎样了?”
谭经玉道:“都说了,和他打了一架。”
“咵啦”一声,金起陆又拍碎了一张矮几,谭经玉问道:“金化成是怎么了?你疑心到咱们头上来?”
金起陆嗔目切齿,过了片刻方道:“你还不知道么?”
谭经玉道:“晚辈确实不知。”
金起陆缓缓走近谭经玉,道:“胡说八道,你方才还说这事呢。谭经玉,我儿在安州忽便没了踪迹,如今不知他是死是活,这可和你们有相干?”
谭经玉冷笑道:“原来是这么回事,他没了踪迹我是知道的,是死是活那我便不知了。”
金起陆看他冷笑,却不答自己言语,心头怒气更甚,道:“到底和你们兄弟有没有干系!”
谭经玉悠悠道:“金掌门这么大火气做什么,难不成你是要我给他哭一场。哎呀,我和他非亲非故,他小时候还老爱打我,要我哭,我可哭不出来。”
金起陆眼中闪过一丝煞气,道:“谭经玉,你要再和我装蒜,我……”他一言未了,谭经玉便抢道:“金掌门便要怎样啊?是像对付我爹那样对付我么?”说着,谭经玉站起身来,又道:“金掌门问天问地问我,倒不如问问你自己,是不是积德少了,害人多了,今儿的所有,都报应到金化成身上去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