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台下不少人摇头咋舌,皆没想到廉孤飞会如此曲折弄了这样一出。
化真道:“只要化通师弟习武的话,其实当日要无色禅师(蹇文英)抱了化通师弟(倪寺方)走也是一样,禅师定是会教化通师弟练武的,只是廉孤飞怕由无色禅师照管化通师弟,行踪无定,没准什么时候就没了消息踪影,那样来日不好寻他们报仇。而师父有天明寺那基业,只会在那里,便好寻得多,因此当日廉孤飞才明里暗里导引师父将化通师弟抱回寺。”
元浩说道:“此人倒也是心思缜密,又想得深远。”
邹无晋道:“害人的事,想得缜密深远又有什么益处。”
卿柒静道:“这话倒是不错。”
常衡道:“哼,说的好似你们就干干净净一般,金门是忘了谭清了么?”
邹无晋闻言便要发作,公羊伐为止戈,忙说道:“唉,这廉孤飞的事还没说完呢,咱们不扯旁的。”
池昂知他要止万古山庄与徽州金氏的争端,也想助一把力,遂道:“是啊,咱们也想听廉孤飞的事。”
卿柒静道:“让化真大师接着说吧。”
几人你一言我一语,便让邹无晋和万古山庄诸人再没了言语的时机,当下各人便也只能听化真大师述说旧事了。
化真道:“原本,师父以为廉孤飞只想要经纶剑和镜匣。于此,师父是想劝廉孤飞不要再以那剑引诱江湖人互相残杀,若是廉孤飞答应,那剑和镜匣便给他。可是,廉孤飞到了寺中,除了要剑和镜匣,还向师父要起化通师弟来。”
“师父一听他要把师弟带走,便知他不存好心,几番追问,才问出他心意,再有便是老衲方才与诸位所说的那些。”
“师父虽修研佛法,但那时也免不住嗔怒,心中一气,蛮劲发作,连经纶剑和镜匣也不想给他了。廉孤飞和师父说不拢,两人便打起来。那日,随侍在师父身侧的是化非师兄,化非师兄得知廉孤飞来的真意,偷偷跑出来,命人把化通师弟带了出去藏着。”
“后来,廉孤飞制住师父,逼问化通师弟和经纶剑还有镜匣的下落,师父不肯告诉他,廉孤飞便把全寺的人都抓起来,用咱们要挟师父。”顿了一顿,他道:“诸位女施主,暂先避一避。”
金芙蓉道:“要做什么?”
化真道:“老衲身上有些旧伤,想要叫众人看,女施主们多有不便。”
乐台下一众女子有的迟疑有的不乐,终还是都背过脸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