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得起劲,以至于忽略了布索姆复杂的眼神。
终于,事情的发展和布索姆想的一样,弗立维教授决定给扎里亚开一个维持一周的小灶,正好在开学前一天结束。
扎里亚不排斥魔咒课,但这绝对不代表她愿意在假期里还要上魔咒课。只是弗立维教授太过热情,扎里亚拒绝不了,回宿舍后抱着布索姆的手臂欲哭无泪:“你之前在城堡里也过的是这样的苦日子吗?”
“想开点,扎里亚,至少你只需要上弗立维教授的课。”布索姆没有明说自己当初的遭遇,但弗立维教授、斯普劳特教授和庞弗雷夫人三人轮流上课的滋味她是忘不掉的。
够充实,够享受,也足够累。
扎里亚听出来了,顿时觉得被安慰到了。
虽然她依旧不停地叹息。
扎里亚上课的时候,布索姆就从球队的休息室里拿出飞天扫帚,一个人去球场上一圈圈地飞行、练习自己的飞行技巧。
击球手可不是只会挥舞那根球棒就足够了,他们往往需要很稳定的飞行能力。有时两只手都握在球棒上,没有手部抓紧扫帚柄做支撑,就全靠下半身来坐稳飞行扫帚。
布索姆可以松开双手飞行,也可以飞得很快,但做不到长时间的稳定快速飞行。
趁她现在每天有大把的时间,干脆在球场上没日没夜地练习,扎里亚从弗立维教授那里回来后,也会坐在看台上,欣赏自家好友的飞行姿势。
有一说一,扎里亚觉得布索姆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,这份美丽不仅在她的样貌上体现,还体现在她的健康体魄上。
有足够的食物滋养身体,又有足够的锻炼强健体魄,布索姆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名为活力的力量感。
也难怪总有学院内外的男孩找她了解布索姆。
扎里亚看着球场上飞行得张扬肆意的女孩,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