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布利多教授在他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,说话慢悠悠的:“布索姆没有告诉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听到的。”
斯内普蹙眉,才意识到布索姆只明示了他道歉的对象,却没有把道歉的具体时间说出来。
“另有原因。”斯内普隐隐这样觉得,布索姆在他们说开的时候就情绪不对劲了,而不是被他逼问之后。
“看来布索姆有心事了。”邓布利多教授走到窗边,把灌进来冷风的窗户关牢,又放下来灰扑扑的窗帘,“而且这件心事与你有关。”
窗帘是今年新安上去的,在校长画像们的强烈要求下。它们表示每天还没有睡够,亮起来的天就把它们都给亮醒了。
布索姆的心事确实与斯内普有关,但关系不大,与邓布利多教授的关系更大一些。
斯内普与邓布利多教授暗暗猜测的时候,布索姆气愤地把自己砸在办公室的沙发上,沙发上的一只刺猬抱枕被她紧紧箍在怀里,背上的刺都被压得竖了起来。
“曲奇,你说邓布利多教授到底在计划些什么呢?总想让我跟学长绑在一起。”布索姆朝笼子里的曲奇挥挥手,听话的猫头鹰扑了过来,稳稳地站在小几上。
它挑选的位置极好,稍微一弯腰,猫头鹰喙就能叼到布索姆今早从厨房拿来的曲奇饼干。
“吃吧吃吧。”布索姆拒绝不了曲奇亮晶晶的眼神,而且她拿这些曲奇饼干回来,就是给曲奇准备的。
小精灵们知道布索姆养了一只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