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邓布利多,你还要这样自大到什么时候?为了你所谓的伟大、光明,牺牲了多少人?”阿不福思绕过吧台,走到邓布利多教授面前揪住他的衣领,像是随时要把眼前的人扔出去,“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!”
布索姆走过来阻止:“阿不福思,别说了。”
“我会跟邓布利多教授好好谈谈,好吗?我保证不会让自己出事。”她握住阿不福思的手臂,把邓布利多教授的衣领从他的手中松出来。
她没听出来阿不福思话语中蕴含的另一层伤痛,只希望两位邓布利多不要在自己面前互相挥舞拳头。
邓布利多教授面对阿不福思的质问说不出一句话,他知道自己做错过很多事,错得离谱。同样的,在做出那样多的错事后,他也不敢保证自己现在做的就一定正确。
因为无法保证,所以他无话可说,只能以一种惭愧的羞耻心理,接受一切来自阿不福思的指责。
当然还有来自布索姆的。
由于邓布利多教授的到来,布索姆返回城堡的时间提前了。月亮还挂在天边一侧,它在迎起鹅毛肚白的天边白芒。
阿不福思拒绝与邓布利多教授同行,布索姆也让他好好休息,所以一路上就只有沉默不语的布索姆跟邓布利多教授两人。
“别怪我,布索姆。”邓布利多教授想在真正回到城堡里前,和布索姆详细地聊一聊,“我一开始没想过利用你,但……”
布索姆目视前方:“但你渐渐发现,我本来就身在局中,即使你不利用,我也自己化为棋子,为你所用。”
“本就是棋子,不利用多亏啊。”她吐出一口气,温热的气息在吐出的瞬间化为白汽。
这样的嘲讽,邓布利多教授从没在布索姆的口中听到过,他觉得很不适应,却又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布索姆。
分院帽给布索姆的评价越来越贴切了,这也代表着,长大后成熟起来的布索姆,开始卸下伪装,露出她最真实、最随意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