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这句话,夏目弥生感觉到手中的柔荑突然开始用力。
“嗯!要听。”
于是,夏目弥生继续开口:
“总结有用的信息。
【玉藻小姐不生孩子】、【玉藻小姐是不婚主义者】、【冬月千鹤曾说过想让玉藻小姐死在天主教堂】。
我开始假设:如果冬月千鹤想让你死在天主教堂,不是因为那样看起来更有仪式感的美,而是因为玉藻小姐本身与天主教堂就有联系呢?
于是,我有了一个猜测。
玉藻小姐是天主教的修女,所以玉藻小姐不能结婚,所以不能生子,所以冬月千鹤认为天主教堂是你的归宿。
所以,你根本不是新太郎的母亲,你也从未生子。这样的话,你在小拇指上套上戒指,逃避孕妇护理的话题,就变得合理多了。”
沉默片刻,玉藻月姬说:“这种经不起推敲的推理,漏洞太多了。简直就像是臆想!一点也不合理!”
最后一句话,她的语气有些尖锐。
像是在发泄,但又因为身体虚弱导致声音带着股可怜的意味。
“我又不是要给玉藻小姐判刑,哪里用得到那么多信息凑够证据链啊。不过是基于现有的信息,编一个看似合理的故事。至于故事是否真实,要看倾听者觉得是否重要了。”
“故事吗?”重复了一遍这个词,玉藻月姬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:“是什么样的故事呢?”
抱着玉藻月姬发颤的身体,夏目弥生轻声道:“一个女人,为了复仇,最后变成恶龙的故事。”
玉藻月姬躲在夏目弥生怀里,哭了起来。
海风将树叶吹的哗哗作响,潮声也跟着一起涌来。
女人的哭声融入在这净土的喧嚣中,将空气也染上了悲伤的味道。
听着玉藻月姬的哭声,夏目弥生开始思考,自己为什么要拆穿她。
或许是恶劣的报复之心的作祟,被玉藻月姬拆穿了另一个面目的他,也想看到玉藻月姬的另一个样子吧?
那应该是她最真实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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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是擅长谎言,越是渴望他人的真诚。
自私者的一面,此刻真是被自己体现的淋漓尽致呢。
夏目弥生内心嘲笑着自己,又紧紧抱着被他拆穿伤痕累累的过去而哭泣的女人,以此来安慰她。
哭了好一会,玉藻月姬才在夏目弥生怀里轻轻扭了两下。
夏目弥生扶起她。后者推开夏目弥生,转过身,用手臂擦了擦眼泪。
“抱歉,让夏木先生看到了我这样不堪的样子。”
“我觉得,有些时候,漂亮的女人哭起来更美。”
“真是恶趣味呢。”
“嗯。毕竟是变态嘛。”
“那么,变态先生,要听听我的故事吗?”
“如果只是故事的话,要听。”
“如果不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