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汉刚吞下一口羊肉,又喝了一大口麦酒,说话支支吾吾的,“是啊,我们祖辈干这个行当。”
颜康一听,果然,又说到:“草原还闹蝗灾吗?”
大汉眼睛一翻,哼了一声,“那当然,一出蝗灾,草都给食干净。要是出了装甲蟋蟀,嚯,牛羊都给你啃干净。”
颜康一听,好像对这种魂兽有了解,他可想起来了,说到:“原来是装甲蟋蟀,他们可是食肉的,不是我记得在森林是独居的呀?”
大汉也看出了颜康的魂师身份,怕是外出的贵族子弟,稍微正经点说送:“不不,在草原可是蝗虫的头头,碰到就是百年以上的魂兽,我也有9级魂力,遇到了只能赶紧跑。”
颜康越听越怪,装甲蟋蟀可不会飞,而蝗虫遮天蔽日的,可是会飞的。
但是颜康没有多说什么,因为老伯端来了一大盘香气扑鼻的羊肉。
火焰将羊肉炙烤的恰当好处,羊肉看起来鲜嫩多汁,只有淡淡的膻味。火候把握到几乎完美的地步,就算一些大魂师厨子也没有这么完美的火焰把控。
那个看起来像是老伯妻子的那个大婶笑嘻嘻的端来了四扎麦酒,她留下了三扎,把最后一扎给了汗流浃背的老伯。老夫妻两个大大秀了一波恩爱,店里不少“年轻人”都吹起了口哨,那些年轻人当然是相比于老伯来说。
独孤雁和朱竹清羡慕的看着这对老夫妻相濡以沫的爱情,都有所感动。颜康不自觉吸了一口麦酒,酒瓶看起来经过了冰镇,与凉爽的麦酒相得益彰,低度麦酒就像是饮料,给草原带来了一丝凉爽。
颜康大口吃了一口沾满辣椒末的羊肉,又大口喝了一口麦酒,心里的满意就要溢出了。
夕阳西下,天空也逐渐陷入黑暗,老伯点亮了油灯,这种油灯看起来亮度不够,但是数量足够多倒也算是明亮。
独孤雁和朱竹清看起来也是饿极了,三斤羊肉根本满足不了三个还在长身体青年魂师的胃。
颜康又点了三斤,老伯没有什么存货了,他需要现烤羊肉,上菜速度也慢起来了。
现在小摊子迎来了最繁忙的时刻,所以的椅子都坐满了,先前的那个大汉也来跟颜康拼桌,他也点了不少肉食,也需要等待,现在一桌四人在一起聊起天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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爽朗的大汉叫做兰博,他就是当地的牧民,这次进城是买一些牲畜药,他今年已经35岁了,算是晚生晚育,最大的孩子今年8岁,先天魂力有五级,是他的骄傲。
兰博也乐意与颜康他们交谈,因为他们都是地位高上的魂师,他也从交谈中得之了颜康年纪轻轻就是魂尊,也相当尊敬。别的不说,能在这个年纪每个月拿100枚金魂币妥妥人上人,他一头牛才卖1枚金魂币。
羊肉很快又上了,颜康已经把长头发系起来了,吃饭实在有点碍事。脏乱的金发倒是跟眼前的这个草原人有些相似,只不过兰博看起来至少有两米,粗壮的身体让健壮的颜康都看起来瘦弱了起来。
草原人吃肉豪放的多,血盆大口一张就是一大口肉,一口下去,半扎麦酒就没了,能吃是真能吃。
兰博也分享了一些有趣的草原见闻,最后他邀请颜康三人去他的牧场参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