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状元所言极是,我也听说了,最近应该那群暴民不会再出没了。朝廷颁布了治水方案,那些无家可归的人看到希望,已经走了很多,回到了自己的故土。现在出来大肆劫杀的人应该不是暴民了。”
王状元身边的李伯爵附和的说道。
“李伯爵说的极是,听说一些人为了泄一己私愤,会花大笔银子买通黑道无赖,去那边大肆劫掠仇人,赤裸裸地把当今律法当成儿戏。牛知府现在应该就是抓的这些视钱如命的歹人吧。”
安景钰的声音故意说得很大,在场的人肯定都会听得到。
他悄然转头看了一眼贺渊茹,果然他的话引起了她们的不适。两个女人面面相觑,脸色一会儿泛红,一会儿惨白,好不自在。大家又七嘴八舌地商讨这些视人命如蝼蚁的买命人。
两个女人还哪能坐得住,没一会儿便起身出去透气了。
天台僻静之处,贺渊茹四处张望没人之后,便语气急促地问道:
“快让你那蠢哥哥打听打听,那几个废人是不是伏法了?万一他们伏法了,嘴巴不知道严不严?会不会一点点地寻到我们?章楠楠越是表现得平淡,我的心里越是不踏实。今日安景钰为什么会提起此事?难道他知道什么?”
邵莲琪的心也怦怦直跳,但是听到贺渊茹骂自己的哥哥,心里还是有些不满。自己的哥哥她可以说上几句,贺渊茹却不能。
“大小姐,我哥哥也是为了我们去冒这次险,不能事情没办好,他便成了罪人了吧!这是什么道理。”
邵莲琪为了自己的哥哥据理力争,毫不退让。
贺渊茹被她这句话噎得瞪大了眼睛,一时不知道怎么还嘴。她逼着自己深深舒了一口气,才说道:
“邵莲琪,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哥哥明明就是把事办砸了,我还不能说两句了?花的银子我可是出的大头呢!你以为我就甘心做起冤大头?”
邵莲琪只是涨红着脸没有回音。这时身后却传来安景钰的声音,吓得两人一个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