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花霖听过最美妙的话,心尖的花开了,真是苦尽甘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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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飘与庄尔一站一坐,在湖心小筑内,阿飘无比忧心地问她道:“花霖她会醒来,对吧?”
庄尔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阿飘的焦虑瞬时消去一半。
“花霖就差一口黑气没吐出,激一激就好了。”
“还要激花霖?”阿飘张大了嘴,花霖她这些年吃了许多苦,她觉得她过得十分不容易。
“菅陵大人能在重伤后马不停蹄赶来,说明在他心里,花霖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。”
庄尔望向湖中的蔓草,有了决定:“这是个契机,若再任由他俩因为成全对方,遥远相别离……我有些看不下去。”
“哈?”阿飘方将一颗蜜饯放入口中,没注意庄尔因何会如此,“庄尔你何时喜欢做推手了?”
庄尔却不愿再多提,说道:“看不过而已。”
“哦……对了!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,你更愿意听哪一个?”阿飘故意卖弄关子。
“好消息吧。”阿飘所谓的好消息,庄尔却不抱太大期望。
“嘿嘿,好消息嘛……”阿飘偷瞧她一眼,笑道:“他们快回来了,你应是立马就能见到他们,怎么样,这几日担心坏了吧!”
庄尔自然知道她提的是谁,笑容晃了晃,继而问:“那坏消息又是什么。”
阿飘手在嘴边停住,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,忙道:“坏消息就是坏消息,听了也改变不了它的性质,就不听了吧。”
阿飘的心意,庄尔一刹那便明白了,确实,今日不宜再说些破坏氛围的话,庄尔转而提醒她道:“你与凌白宥的事,他们后回来,你需得斟酌一下措辞。”
……
庄尔铁定知晓了!
在她这蒙混过关容易,他们两个……就不是那么好糊弄了。
“庄尔庄尔!你……你帮我出个主意。”阿飘没来由地心慌,她大脑无法替她谋划更好的方案。
“啊,我快头大了,可真不知该怎么办!”
阿飘后知后觉起来,这件事……可不好办呐。
她坐立不安的模样令庄尔啼笑皆非,她宽慰她道:“你那么怕做什么?”
“你不知道……唉,我、我……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阿飘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种紧张之势。
庄尔说道:“你对凌白宥没信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