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慎序怔了怔,随后反应过来,他藏青色的靴子朝前迈走两步,音声往后飘出道:“那真是巧了。”
“我竟忘了,某些人最薄情寡义,当年八抬大轿、高堂对拜,对他……也仅是走个过场形式而已。”
颜慎序怎会忘了,这些年,他日夜提醒自己,朱门酒肉臭于他们而言是习以为常,拿权势压迫更是不在话下,别指望他们能良心发现。
说良心被狗吃了都是一种抬举,他们从来便没有良心。
“小王爷,”如今身份有别,他却并不在意,问道:“你既然一早明白,为何还回来冒险?”
“连我都能猜到的事,别人……岂会不知。”他意有所指。
“你指的是静王爷身边的那位居士?”颜慎序对居士神秘的身份所知有限。
“他在放水。”来者低下头,他深想了一番,才说:“就连当年我有意饶你一命……居士也是知晓的。”
这……倒令颜慎序大为惊奇了。
他竟然……
“是吗。”颜慎序嘴上轻慢,心里却盘算得紧,这与他原本的计划有所出入,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