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而言之,谭浮已经做好游山玩水的准备了。
她轻咳一声,看向了这个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的老祖宗,面色很严肃,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!”
来吧,狡辩吧。
如果不说出个所以然,她就绝交。
月源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,有些伤心,“小谭,咱俩认识的时间也不断了,我对你可谓是掏心掏肺,你这么对待老祖宗,老祖宗表示很伤心,你这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。”
“良心?多少钱一斤?”小白眼狼不屑的挂着嘲讽,“我记得在中夏的时候,我曾经说过一句话,只有猪,才会被养肥了宰,你凭空对我这么关注,我有点慌,要不是你从来没有对我出过手,我早就一枪过去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最好先跟我说清楚,不要到头来是我自己去发现那些被隐藏起来的阴谋,裂痕一旦开始出现,就再也修复不起来了。”
“所以,你要什么?”
她直视着他的眼眸,轻描淡写的问道,“月源,你要什么?”
相比于人与人之间的真诚往来,身居高位的人更喜欢利益往来。
站得越高,人情味就消失得越快。
所有的物体在他们眼里都成了被明码标价的商品,哪个价高,哪个合适,都需要付出利益用以交换。
这就是传说中高位。
直到谭浮成为总指挥的那一刻开始,她才彻底的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说高处不胜寒,只要你处在这个位置一天,情感就得被隔离一天。
——上位者没有感情。
她说得认真,月源静了一会儿,他的沉默换来的是两人之间更尴尬的氛围。
过了片刻,他终于有所波动,眼眸之中透着悲哀,“如果我说,我没有目的,只是单纯的爱屋及乌,你信吗?”
“嗯?”
出于多年看狗血剧的经验,谭浮总觉得一大盘狗血准备向她泼来。
不仅她有不祥的预感,正在风中凌乱的两只灵物也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谭系统抱着自己的那朵巨大蒲公英,“白团团,人家好像准备降落了…”
白团团很崩溃,“你们两个颠公颠婆,仗着外面的人看不见,在这里使劲上演狗血剧是吧?我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两个祸害,快放我下来啊啊啊…”
显然,它的祈祷没有人听见。
偶像剧现场依旧在继续上演。
等到蒲公英降落的时候,月源完美的说出了台词,“因为你跟她长得很像,我没有办法对你置之不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