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老教士拂袖而去以及沙龙时不时回望的身影,长发男子笑容渐敛,随后叹息了一声,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行去。
今天他并不是单单来这个村落,还有别的事,不成想竟然看到了一场好戏。
……
“走了?什么也没发生?”看到分道扬镳的双方,参孙目光泛起一丝疑惑。本来按照他模糊的记忆,似乎导致这个镇子被毁灭的罪魁祸首,就是这个长头发的男的。但是现在,这个男的竟然要走了?怎么感觉剧本有些不太对?倒底哪里出了差错?
“算了,先别管那么多,先跟上这家伙再说。”
想到这他双手扒着房檐、偷偷跃下屋脊,然后暗暗跟上了长发男子。
他的跟踪很细节,并不是一味的躲藏,而是混杂在村民之中,让人以为他是这村子的一员,傍晚出来散步的。
也不知是不是他的战术很成功,给人的存在感很低,总之长发男子这一路都没有回头看他。
就在他跟在这个男的身后一路西行、将要走出村落的时候,突然两人迎面的崎岖山路上走过来一名女子。
这是一名脚蹬钢制长靴、身穿钢制盔甲、背罩兽毛披风的金发女子。虽说是金发,但是这名女子却没有西方女子特有的高鼻深目、线条分明、犀利热辣,反倒有一丝东方女子独有的‘长眉如秋水、玉肌伴秋风’的温雅,一张白皙的面容简直精致得有些过分,就好像在她面容上多添一笔,就是对艺术莫大的亵渎一样。不过‘她背后背着的那把一米五六长短的巨大板斧’以及‘清寡淡漠的神色’却破坏了这份柔美,为她平添了一份冷漠与坚毅。
很难想象,这是一名女子该有的行头,要知道她这套行头,光盔甲与板斧加起来就得有一二百斤,但是这女子穿在身上就好似只穿了一件厚重的棉袄一样,走起路来健步如飞,毫不拖泥带水,这身手也没谁了。
长发男子的目光不自觉的被钢盔女子的美貌所吸引,下意识随着她的移动而转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