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操德点点头,“放心!我会让子廉率十万大军随我去接应,英辽将军固守中军,谅他们也掀不起浪花来。”
“主公英明——!”
……
“哈哈哈……子远,你这一来,与我而言,真如……久旱逢甘霖啊。”在分批次将河间郡的部队接手后,夏侯操德终于见到了位于部队最后方的游子远,忍不住哈哈大笑道。
“昔日一别,已有数载,看到操德兄风采依旧,我心甚慰。”游子远客套道。
“你呀你呀你呀……”夏侯操德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,“你这是给我送了一份大礼啊。”
说完以后,他忽然看到游子远身后绑着一人,不由问道:“此乃何人呐?”
“此乃河间郡主将……大将重颌也!”游子远捋须道。
“哦?可是与英辽大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、率领亲兵营阻断‘我安西将军进攻之势’的大将重颌?来人,快给我松绑。”
左右闻言不敢怠慢,赶紧去给重颌松了绑。
重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处,本来依原先和游子远商量的套路,他应该大骂夏侯操德,对杨绍初表忠心,然后被关下狱,游子远从旁相劝,让夏侯操德请几回,他才不得不投诚的。
但是夏侯操德实在是太热诚了,俗话说得好,伸手不打笑脸人,何况他这个忠诚是装的,心里本来就亏心……如果是别人,这个时候可能会一装到底,可是他重颌可是个要脸皮的人,所以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游子远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道:“重颌将军,你又何必纠结?我与你所讲……杨绍初听信郭图骥谗言、怀疑你和张将军私通、派韩猛夺你兵权之事断无虚言,游某可以指天起誓。”
张澜闻言也赶紧帮腔劝道:“就是兄长,想你我当年在韩公帐下,韩公是何等礼遇我等?可是到了杨绍初帐下,他就对我们各种不待见,脏活累活全是我们的,功劳全是他嫡系的。如今他竟然还干出此等‘临阵换帅’的不智之举来,兄长何必为了此等愚拙小人耽搁一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