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陆舟的强调性提醒,所有执法堂的执事都反应了过来,面色凝重。
陆舟一看他们的反应,顿时惊奇道:“不会真有执法者连自己执行的法规都记不住吧?”
一众记名弟子也跟着叫了起来:“不会吧不会吧?”
听着那阴阳怪气的声调,外面看热闹的人们忍俊不禁,而执法堂的成员则是各个司马脸。
他们的确想起了这条法规的存在。
可这不是个摆设吗?
光是孟闻上任的这几十年来,有谁敢主动进入执法堂旁听办案流程的?
外门弟子敢进来,那就得想想是否会被执法堂惦记上。
内门弟子或是筑基期执事也不想参合到这件事里,生怕得罪这群豺狼。
至于核心区域的十二主峰和另外三大职能机构,执法堂也不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去抓对方的人,基本都是卖个人情帮忙压下来。
实在是闹大了,那自然是该怎么判怎么判。
可现在针对起同样有金丹期强者坐镇的云沧山来,他们却是忘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点。
几位长老和孟闻嘴唇嗡动,通过传音交流了一下。
很快,孟闻笑着开口道:“原来诸位是为此而来,这倒是我执法堂疏忽了,来人,上座!”
拍拍手掌,就有几十名普通弟子拿来了十几张椅子,摆在大堂旁边。
陆舟微微颔首,带着人纷纷落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