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不信这孽障真敢去衙门。
县衙内。
江愚跪在堂下,额头上满是细汗,怎么就真的来了?
惊堂木拍下,衙役齐声高喝,江愚瞬间吓弯了腰。
“堂下何人,状告何事啊?”
“回大人,民妇江氏,状告朱珍母女私闯民宅,企图强占民妇的家。”
江上歌的话像是戳了马蜂窝一般,朱珍大喊冤枉。
“大人,绝无此事啊大人。”随即怒斥反驳,“你个毒妇,明明是你已作为人妇却还想霸占娘家房子,你爹说上两句便将你爹告上了衙门,这些与我何干?”
“江氏,她说的可是事实?”
县令脸色微沉,比起一开始的语气明显有了怒气。
江上歌心底明白,不管在哪个时代,子女状告父母总会被指责,这也是她为什么不直接说江愚的原因。
她深吸一口气,狠了狠心咬碎了舌尖,眼泪顿时流了下来。
“大人,民妇也是不得已啊,民妇出生时便丧母,是继母王氏一手将我带大,原本一直都好好的,家父每月定期会送银子回家,可这两个月却断了生活来源。
前不久才得知原是父亲他已有了外室,还因此打了民妇的弟弟,休了民妇的继母,现在又要将民妇赶出家门。
民妇真的是没办法了啊,那铺子,那房子用的银钱可都是民妇的母亲生前挣下的呀,现在全要便宜了外人,民妇不甘啊。”
江上歌姣好的模样在眼泪的衬托下,更添了几分楚楚。
江愚眼见县令有了动摇顿时气急,“你放屁!”
县丞皱眉道:“公堂之上,注意言辞!”
“是,是。”江愚陪着笑脸,“大人,您不能听她的呀,那铺子房子皆在草民名下,不信您看。”
江愚从怀里拿出了契书递交给县丞,放在了案桌上。
县令原本并不打算去看,随意扫了一下,露出的一角银票让他赞赏的看了眼江愚。
“果真如此。”惊堂木再一次落下,“江氏,你可知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