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钧廉最近正在调查羽裳阁的事情,只是他越是调查越是觉得不对,听说江上歌回来了,便打算来问问。
包厢内,李郢吃着王巧特地给他做的薯条,安静的看着相对而坐的江上歌和李钧廉,只觉得这画面格外的温馨。
江上歌受伤那日,李钧廉便连夜让人去调查了顾落衡送来的死尸身份,至今还毫无收获。
“江愚死了。”
李钧廉突如其来的话把江上歌吓了一跳,“死了?什么时候死的?谁杀的?”
李钧廉讲述了那晚找到江愚的情况,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。
“江愚的死状很奇怪,像是死前被折磨过的样子,但奇怪的是仵作并没有发现他是怎么死的。”
“这么奇怪?”江上歌沉思,“那你有调查过羽裳阁吗?朱珍好像是那里掌柜的女儿。”
“羽裳阁在那日之后就再没有营业过,我甚至问了城里所有的牙人,都没有听说那间铺子售卖的情况。”
羽裳阁突然的闭店,这也是李钧廉觉得最奇怪的地方。
羽裳阁是靠着一匹香布发家的,说是用了秘制的香料染制而成,并且那香味真的持久不散,但是数量极少,除了最开始有售卖后,后续就都成了贡品,一年的产量也就刚刚够皇室所用。
“羽裳阁是锦州数一数二的布庄,若是真跟这件事有关,我也是无能为力的,只能去一封信让锦州知府帮忙。”
具体能查到多少,他也不敢保证。
江上歌也有些失望,但还是安慰道:“这件事不急,那些人应该是冲着我娘来的。”
“你娘?”李钧廉这段时间没有去别院,还不知道付文笠的事情。
江上歌点头,“对,杏花村来了个姓付的少年,说我娘是他的姑姑。”
“姓付,是锦州付家的人吗?”李钧廉问。
江上歌再次点头,“是啊,如果羽裳阁也是锦州那边的,那应该就是冲着我娘来的。”
李钧廉隐隐有了猜测,试探的问道:“难道你娘就是付家那个走失的大小姐?”
“付文笠是这样说的。”江上歌笑了笑,反问道:“你认识秦茂元吗?就是城里那个太行钱庄的秦茂元。”
李钧廉呼吸一窒,突然睁大了眼睛上下左右的打量着她,越看越心惊。
“老李!老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