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云月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嘟着嘴巴道:“我一个女子,不就是相夫教子吗?还能有什么用?”
随后一屁股坐在了躺椅上,“我不管,你赶紧给我想办法,衡哥哥要是死了,我也不活了!”
“滚滚滚!整日要死要活的,我上辈子是欠了你的!”柳相随手揉了一团纸砸了过去。
柳云月笑嘻嘻的躲避,吐了吐舌头道:“多谢爹爹!女儿告退!”
她的笑意在走出书房门的那一刻便消失了,侧头瞥了一眼书房,满眼的怒气。
吃过了晚饭,柳相回想起午时的柔软,连忙招来了小厮道:“去将翠儿找来。”
小厮呼吸一窒,颤声道:“翠儿姐姐下午不知为何哭的伤心,不慎落水,没了。”
小厮的声音愈发小了,但还是如雷般捶在柳相的心口,咬牙切齿道:“孽障!”
...
十一月的晚风已经有些刺骨,江上歌本就怕冷,便更不愿意出帐篷了。
“江娘子,乔副将送来了一件狐裘,您快试试。”小丫头的话语中满是兴奋。
江上歌看着雪白的狐裘,眼睛都亮了,“哇!真好看。”随即又有些惋惜,“现在还不至于要穿狐裘吧。”
“江娘子收下便是了,想穿的时候再穿嘛。”小丫头劝道。
江上歌微微一笑,摇摇头,“还回去吧,我不能收。”
她不知道为什么,总感觉乔士安好似不像以前那么待见自己了,虽然她有什么事请他帮忙,他都能办到,但总感觉不一样了。
好似...就是从那日被顾落衡强吻后...
她的手指不由抚上嘴唇,随后轻哼一声。
那个男人的吻技真差,像个小狗一样只会乱啃...
小丫头看她一会儿哼声,一会儿又浅笑的,有些弄不明白她到底想什么。
“江娘子,这个狐裘您真的不要吗?”
江上歌回神,摇头。
小丫头又道:“我看乔副将还准备了一件灰色的送去给李神医了,想必是怕你们不适应这边的气温才特意准备的。”
江上歌闻言一愣,“都有啊?”
见小丫头点头,她才笑着接过,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军医区的李沧莫名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,他揉了揉鼻子裹上了乔士安送来的裘衣。
“还真的有些凉了。”
隔日一早,李沧便来到了江上歌的小帐子,余光中一件白的发光的狐裘闯入他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