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茂元瞥了一眼村长说道:“这正好,麻烦村长将秀仪和江上歌从你族谱上划去吧。”
村长动了动嘴巴,他没敢说的是,当初江愚再娶时就已经将秀娘的名字划去,而江上歌在发现未婚先孕时,名字就已经被抹去了。
秦茂元见他不说话,从袖子里拿出一锭金子扔了过去,“这锭金子就当是你们江家救了我妻女的谢礼了,往后别再来纠缠。”
说完就招来小厮赶人,江上歌想起一事说道:“忘了告诉村长,江愚死了,但他有勾结细作的嫌疑,尸体怕是不好葬进祖坟了。”
村长猛地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着她,“怎么可能?”
他不是卖了镇上的铺子去府城享福了吗?怎么会跟细作扯上关系?
村长被这一句话炸的七荤八素的,哪里还有心情关心江上歌的身世,就连圣旨也不管了,直奔祠堂而去。
隔日,江上歌便听刘大娘说,江愚的名字被族长从族谱上划去了。
江上歌闻言也只是笑了笑,在原身的记忆里,村长可是跟江愚最要好的,这一旦出了事,还不是说踢就踢了。
往后的日子,新宅这边变得安静多了,没有了时不时都要来围观一下大宅院的村民,也没有想要打秋风的懒汉,江上歌顿时觉得世界都安静了。
十二月初六这日,李钧廉传来消息,云国退兵了,大军很快就会班师回朝。
乔士安也让乔士谦送来一封信,具体讲了云国退兵的缘由。
好似是因为之前合作的苗疆女不见了,而相州也没有发生他们计划中的饥荒,觉得打不过便退兵了。
乔士谦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,一时陷入了沉思。
“江娘子,你们这里之前就是这个样子吗?”
江上歌从信中抽出视线看向他,摇了摇头道:“并不是,之前没有这个大院子。”
乔士谦这才恍然,他就说怎么感觉这个地方这么熟悉,环顾四周后想着山上跑去。
江上歌面露不解,视线又落回了信中,回身走了两步好似想起什么,猛地抬头。
“不会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