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苓郡主终于忍不住怒道:“周邑,你放肆。你是不是觉得本郡主就非你不可了?”才敢对她这般不留情面。
“臣从来没有这样想过。”周邑皱着眉,只觉得烦躁,“郡主身份高贵,臣一介凡夫俗子,配不上郡主。希望郡主不要再做出当街堵人的行径,被人知晓有损郡主的体统和颜面。”
“你,周邑你当真这般不留情面?”周邑就像那铜豌豆,刀插不进,火烧不开,整个一顽固不化。
乐苓很生气,赌气道,“你难道就不怕你那个未婚妻还有你妹妹在宫里出点什么事吗?”
周邑闻言,回过身,眼神如冰,寒冷刺骨,乐苓一惊,下意识后退一步。
周邑淡声道:“郡主,臣确实没有您的权势大。但您应该有听过一句话,叫匹夫一怒,血流五步。臣也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,为了她们,臣亦可以拿起屠刀。”
“可是如果她被选中,留在宫里为妃了呢?”
周邑道:“那臣也不会娶您。”
他不想把话说这么死,更不想给对方无谓的希望。如此才能斩断对方心中的妄念。
乐苓看着周邑远去的背影,失魂落魄道:“你就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