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译廷正在与大粪较劲,突然听到一个女人惊呼,“霍先生,你怎么在做这个?”
霍译廷抬起头来,看到是陈雪,她穿着一身灰蓝色的休闲服,脚上是一双灰粉色的休闲鞋,俏生生地站在田埂边,正惊讶着望着他。
他有些不明白,“我为什么不能做这个?”
陈雪埋怨道,“这多恶心呀,您怎么能干这个呢?是不是姚初一让您做的呀?您快出来,我有事跟您说。”
霍译廷慢慢沉下了脸,“我记得你也学农的吧,我觉得对一个农学专业的学生来说,施肥应该是最基本的工作吧,怎么在你眼里施肥很恶心吗?你没有施过肥吗?”
这一连串的问话把陈雪堵的一滞,辩解道:“霍先生,您误会了,我们虽然是学农的,但是偏向于技术层面,平时只做技术指导就可以了,不用亲自下地的,至于姚初一他们只是本科生专业知识不过关,所以才需要亲自下地的。”
霍译廷点了点头,一本正经地说,“原来的农业的专业研究在实验室就可以完成,受教了。”
陈雪有些脸红,连忙转移话题,“霍先生,您能出来一下吗?我有些事需要跟您说。”
霍译廷本来不想理会的,但是他想要更多地了解姚初一的生活,所以他还是站了起来,向陈雪走了过去,远处的姚初一看见,不屑地骂了一句。
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霍译廷,陈雪不禁心花怒放,她瞟了远处的姚初一眼,目露鄙夷。
看着面前的霍译廷,虽然只穿着一身旧的棉袄,仍然遮掩不住那一身的气度与风华,陈雪心旌摇曳,“霍先生,看您的行容举止,您的工作应该不一般吧。”
霍译廷轻挑眉敷衍地说道:“没什么,也就是个一般打工的。”
林雪明显不信,“您太谦虚了,以您的气度不像是一般打工的。”
霍译廷有些不耐烦了,“请问你到底想说什么?你找我,就是问我的工作吗?”
“您别误会,霍先生,我找您来主要是跟您聊一下姚同学,”陈雪连忙解释。
听到提起姚初一霍译廷神色明显放缓了,耐心地听陈雪继续说。
看见他神色好了很多,陈雪不禁心里泛起一阵嫉妒,强忍着不甘继续说,“姚同学实在是粗鲁野蛮,您知道吗,因为一些事不合心意她竟然连廖教授都打,连最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懂。要不是廖教授体谅她只是一个学生,只怕是要报警把她抓起来,那她可能连毕业都够呛,希望您能够劝劝她,哦,说了这么多,还不知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?是亲戚还是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