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灵玉他一心向道,恐怕对于儿女情长并不会太放在心上。”
吕瓢把头一歪:
“所以呢?有一种爱叫做放手,你终于打算放过张灵玉那个倒霉蛋了?”
虽然夏禾这妞儿美得冒泡又痴情,以世俗的眼光看,把上这妹子实属积了八辈子的德。
但摸着良心说,对于一位虔心问道的出家人,碰到被夏禾这样的极品大美人追着舔,说他倒了八辈子霉多少有点不尊敬伟大的爱情,但也的确有够悲催了。
夏禾冷冷一笑,毅然决然的说:
“放手?怎不可能!有一种爱是放手,可更多的爱是争取。
注意,老娘要的是永远的爱情,可不是什么世间安得双全法,异梦离心不相属!”
少女伸出修长的双手,如葱玉指呈虎爪状,做了一个狠狠抓握的动作:
“我烦恼的是怎么死死拿捏张灵玉!”
毕竟,灵玉失去的只是道心,而我夏禾呢?我失去的可是自己的爱情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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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瓢登时就不干了:
“怎么拿捏男人你来问我?你是不是对本大爷有什么误解?
你先把那些不存在的合欢宗妖女给我孝敬上来,来上百八十次次轰轰烈烈的躬行实践。
等我身体力行有了经验再告诉你吧!”
夏禾发出一声失落的叹息:
“灵玉这人太倔了,身上的担子太重,放不开自己,强行在一起只会让他不开心。
这世界本就充满了遗憾,更不会有完美的爱情,一切都是我贪心作祟,可是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?”
吕瓢皱眉说道:
“张灵玉就是个憨批,单纯善良又没心机,很好糊弄啊,有什么不好拿捏的?”
“越是憨实越认死理,相比和我的感情,他更在意自己身为天师府高功,世人眼中的完美形象。”夏禾开始心态失衡情绪化了,就像一个胡搅蛮缠的小女人:
“我不甘心屈居二名!凭什么我一心一意,他却有着二心?就算心灵出轨也是出轨,我要做就做第一位!”
坐在左手边的夏禾,正因为对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发起嫉妒,而‘我不依、我不依、我不依……’跟身上有虱子似的娇躯乱颤。
吕瓢心里那个腻味呀,扭头看向右侧的东方。
本来深山老林里他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,之所以知道右边是东,是因为那个方向山与山之间的绵延天空的最下方染上了一层花白。
清光已经开始从下往上的透亮。
靠北!我招谁惹谁了?
老子足足吃了一宿狗粮!
吕瓢打了个哈欠,心情郁闷:
“总而言之,就算再纠结、再不甘,你不还是准备和张灵玉那个嘛。
到时候你和姓张的互换一血,有没有打算来场传统式的初夜?”
夏禾捂嘴娇笑:
“你是说洞房花烛交杯酒吗?怎么可能,那也太矫情做作了!”
吕瓢摆手说道:
“不是那个,好像说古代新人们新婚之夜会准备一块白丝巾或者白手帕,给第一次留下纪念。”
夏禾听了一呆,然后脸颊泛红,好像多少有那么一丢丢必要性……
人困心累,说话也不过脑子,吕瓢稀里马虎的说:
“都说什么人心不古、世风日下,好像现代人都很坏,古人都很淳朴很有节操。
依我看恰恰相反,古代人比现代人恶心的地方多得多。
就像我刚才提到的新婚之夜纪念白丝巾,那种东西是不是有点变态啊,而且也有点脏吧!
如果古代有摄影机,肯定会全程录像留作纪念,把拍毛片儿发扬成一项新婚传统。”
“呃……”夏禾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摆出何种表情,眼前这货脑回路又开始朝着让人不能理解的方向狂飙突进。
吕瓢站起身,冲着放白的东方伸了个懒腰:
“再说一遍,张灵玉就是个憨批,特好糊弄特好拿捏,他不是在乎自己身份,在乎名声吗?
你趁着嘿咻他的时候,拍点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、艺术含量高的那种照片。
到时候别说拿捏他了,你就算调教他都不在话下。”
夏禾先是陷入深沉的静默,脑子里疯狂转着各种各样、难以言说的私心杂念,从满目呆滞直到双眼越来越亮!
“吕瓢,你可真是太损了!这真是太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