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是真。不过说归说,骂归骂,他念我当时年纪尚幼,从没有真的到天庭上去参我一本。只是不知道这印,为何现在会在他那儿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得等他回来自己说。”
陌上不语,可能是因为回忆起了最焦虑的那段光阴,不再想说话。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想问的,于是见狗子叔在那立着不走了,便赶紧凑了上去。
那是被人为用枯枝落叶掩盖的一卷草席,里面卷着什么,不看也知。只是不知为何狗子叔的尸身,会完整的被粗麻布条裹了个紧实,又用席子卷了,安置在此。亦不知是裹了些什么药草在里面,尸身似是未腐,还有淡淡药香。
“是我春叔弄的?”
他不便说话,但还是努力发声:“明……晚……打开……我……要……回……去……”
那声音本就漏风,又如砂纸摩擦,听的人鸡皮疙瘩直竖。
“怎么回去?抱着脑袋?”我挺懵。
“缝……过了……布……系上……看……不……出……”
这声音是真的听着难受,我摆摆手表示我知道了,盖好枯枝,又加了些树叶,才往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