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了片刻,师父还是忍不住再看我的伤口。那个伤口砸的挺深,位置也不太好,处理不当,可能会在脸上留个很难看的疤。
他有些厌恶的看了看已经卷起的皮肉里隐约要透出的骨头,不知道用的什么水,帮我洗净止血的粉末,清理好伤口,准备缝针。
看着他将鱼钩一样的弧形针引了线反复消毒,我只见过他缝猪肚做汤,心里有点害怕。别看我当猫的时候做过那么大的手术,麻醉和不麻醉的区别,我还是知道的。
心想就算是让善于处理奇葩尸体的清玄仙君来,我也不敢说我就能不怕啊!
师父见我瑟缩,不由好笑,拿了瓶药给我看:“麻药我有,不会太疼,但是你不能眨眼,可以么?”
我点点头,被他制止:“不能点头,我问你时,你说话,可以么?”
“行。”
于是缝合就在我眼前开始了,清玄仙君不知何时飞了回来,给自己也消了毒,守在旁边,似乎是准备打下手。
眨眼,是本能,想坚持很难。我挺了很久,眼泪都流了出来,师父也才只缝好两层,让我休息一下。
“姑娘家家的,下手真狠。”清玄仙君看了那皮开肉绽还不太小的伤口,忍不住皱眉:“你干嘛不躲,糟践自己?”
“冲动、了、吧……”我哪记得当时那股硬气是怎么来的:“我当时满脑子就是:有本事你就弄死我,弄不死,就是你的死期。”
“那也要有进有退啊!我们在战斗的时候要是都跟你这么愣,还打什么?排队送人头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