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仙尊?”听了我的汇报,师父自己也纳闷:“这玩意有考核标准么?”
“我不知道,你也没教过啊!”
“那回去再问吧。”他想不出来,干脆不想了:“反正天庭追着给我挂牌,应该就是级别不高吧。”
“我也这样觉得。”
想想也想不出什么,我俩躺趴在太阳下,安逸的补充阳气。虽然这里是末法时代,但是和大雪封山比,还是安逸。
“其实哪用得着搬家?他们又不问世事。立法约束不就好了?”我觉得他们这日子是真的安逸,末法时代能有多大影响?
“就那群连剧情都能走错的狐狸?搞不好还没有大方聪明。”师父揶揄,感觉特别在理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逼着天岚学了两年策论?”
“了解辩证,知道世间不是非黑即白,万事成形,必有前因。”
“那你觉得青丘为何不教?”
“没教么?那个九层祭坛不就是很好的教材?”我不解。
“但是对青丘来说,那里是禁地。”他想了想,跟我商量道:“你觉得如果对外开放,说明每一个被关押者的罪行,会不会太伤害隐私?”
“隐私?”我回忆了一下当时为了慧子去看过的普法节目,好像知道如何解决了:“前三层受罚者多,都是些曾在人间奸淫掳掠,蛊惑人心,杀人越货的,只公开这些,应该就很震撼了。出本册子,打个码,愿意露脸,翻然悔过的,移入第九层净化。搞不好还能把那第九层的劝走,岂不一举多得?”
他边听边点头,似乎可以下个定论:“是个可以完善的建议,回去之前,把这个落实了吧。”
“行。不过我们这么坏,以后会不会来不了青丘了?”
“你还想来?”他轻笑摇头,似乎是转了一圈,没什么特别的好感:“还不如仙人岭。”
谈定了方案,他催我回去睡觉,不要搞乱了作息规律。
我望着久久不落的太阳,大致也知道他为何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