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后路,也就再难睡着。我起床找不到衣服,帐外的人听见动静,拉开了帐帘。
“您不让打扰,所以我没敢送进来。”
我见是那帮厨的女孩,本就不爽的心情开始烦躁:“你不是应该在灶房?”
“我这就回去。”她听我不悦,放下衣服赶紧退了出去。
陌上哼笑,我心中烦躁,不想理他。
差人去药铺买了半斤淡竹叶,我去看修羊圈。
可能是因为羊多,这里筑的羊圈比较密实,也比较高。工人们砍来的皆是柞栎,我灵光乍现,凑去了没用的细枝堆里剥了些树皮,抠了些橡子下来。
几个年纪小的婢女都嫌我幼稚,说说笑笑的就远去了。我倒不觉得什么,把树皮在晒场铺平,晒干。又把橡子砸开,取了果实,套了驴去拉磨碾粉。
我每次在晒场出现,厨娘总会凑过来等吩咐。这次她又凑了过来,一个劲的让我安排她帮忙。我拗不过她,只好让她再去帮我弄些橡子来。她赶紧又拉了几个人,去那树杈堆里掏。
总归是晚上才帮乌图忙公务,不如白天做些什么。累了,也好再睡一下午,晚上继续干。如是想着,我把筛好的粉沬装了几个盆子,泡水。等着沉淀的空档,我又动起了那些菜干的心思,掐了几棵,感觉也差不多了,便收让厨娘去洗净,弄干。
厨娘感觉又有新菜色可以学了,忙活的可是积极,即便是只能等待的功夫,她也要先问之后的工序,弄得我不得不详详细细的讲给她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