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恩开始以为我说把那庙拆了重建是开玩笑的,有些丧气道:“我见你此番似乎大好,以后不爽利了就来住住呗?”
“还是得看这次能坚持多久。”
他不再言语,似乎是想着实在不行,以后就多来找我。可那样又能如何呢?我已不是我,他来几次也就只有难过了。
“别想那么多了,咱俩得早些回去,要不然小姐和骑兵无处安置,可能就得被大王接走了。”
“那可不行!”
乌恩被我提醒,这才想着还有后事,策马扬鞭,一骑绝尘。我轻叹着摇头,策马追上他。
好在快马加鞭,三日路程并做一日半不眠不休的跑。马都要跑断气时,我们也在快到时赶上了依柏乐的队伍。
依柏乐懂马,停了队伍,率先跳下马来查看我们的马。一匹停下后呼吸困难,一匹马掌掉了一个。她轻叹着让人带去看不见的地方斩杀,想要责备我俩时,又看我俩也是站不起来的痛苦样子,只好作罢。
“这么急干嘛!我们可以等啊!”
平日里脑子转的起来偶尔卡壳的乌恩,在依柏乐这儿竟然显得丝滑起来,就连性子都温润了下来。他见心上人因为那两匹马而难过,按住想要帮他做解释的我,强忍着骑马磨伤的疼痛站了起来,只是腿抖得厉害,每一步都走的有点滑稽。但是他不在乎,他只是笑着挪步到依柏乐面前,伸手将她揽入怀中:“因为我着急,害怕因为我赶不回来,让你被别人带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