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何事需要老夫帮衬?”
“得麻烦先生稳好将军夫人的身体,下月二十,我会去将军府与夫人行剖腹之术,需要夫人三条性命都好。待到少将军与爵爷大婚,定还你回乡,如果你那时愿意留下,也定为你养老送终。”
他似乎早已不在乎自己的生死,沉思良久反而担忧其它:“那……你怎么办?”
只是几日,我这身体自然不得大好,虽借斗场锻炼为由恢复生机,却已有病根难再痊愈。我沉沉一叹,做下决断:“那就喝汤药吧。”
“药材不全,我得想想。”
每日腹背五十多针,扎的郎中都心酸,但是汤药方凑不全,喝来也是没用。郎中久思无果,气的落下泪来:“你就不能想想自己?为这个为那个安排的妥妥帖帖,自己搞成这个样子!真是气死人!”
此番情劫难渡,还是我难果断,害了这个身体,只能怪自己:“为情所困得此下场怪得了谁?待我去那庙里住下,再无烦恼,必定大好。”
“但愿如此吧!”
一夜安好,翌日大早却真的风雨欲来,是天不助我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