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圭看着这俩一白一青不知所措,大黄嘚嗒嘚哒走到身边,拱了拱荀圭。
荀圭转头看着大黄,摸了摸它的脑袋:“还好只是个幻境,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大黄不知道荀圭在说什么,只是努了努嘴,示意墙角这俩怎么处理。
荀圭挠了挠头,最后一拍巴掌:“还是先捆起来,堵住嘴再说。这哭的让人头痛!”
于是荀圭找来捆柴火的绳子,捆住了这俩小家伙,把她们放在了椅子上。荀圭看着被馒头堵住嘴的这俩,无奈的说道:“先说好,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。不准叫,更不准哭,听明白没有?”
一白一青连忙努力点头。青衣小姑娘还顺嘴咬了一口馒头,咽了下去,于是,被咬出个缺的馒头弹了两下落在了地上。
气氛有些尴尬,荀圭看了看馒头,看着青衣小姑娘,问道:“那就小青你先说吧,你们是什么···身份?”
小青瞪着哭红的双眼,看着荀圭,一脸不解地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叫小青?”
荀圭一把抓起地上的馒头塞进小青嘴里,狠狠地塞紧,然后抓来一个烙饼糊在她嘴上,然后转身取下了小白嘴里的馒头。
小白双眼亮晶晶,开口就是“许郎!我终于找到你了!”
荀圭赶紧把馒头塞回去,蹲在原地抓耳挠腮,实在想不通这俩玩意儿是从哪儿冒出来的。
过了半个时辰,说的口干舌燥的荀圭,在确定了这俩已经明白自己不是许仙是荀圭之后,荀圭才重新拿下小青嘴里的馒头。
荀圭叹了口气,问道:“你们是谁?从哪儿来的,都说说吧。”
小青咽了口口水,脆生生的说道:“我们,就住在这里啊。你都认识我们是小白小青了,为什么还要问我们是谁呀?”
荀圭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不知道哪一秒就会爆血管了。深吸一口气后,荀圭决定:
拉倒吧,先把这俩扔这,自己还是先去吃俩酥油饼,来碗藕粉比较实在。
荀圭出门,找了个小摊吃了早饭,又买了不少零食,想了想,又买了一只老母鸡,打算到晚上炖汤。吃饱了的荀圭心情很不错,一路哼着歌往家走,走着走着,荀圭突然发现很多人和自己一个方向,急匆匆地往城外走,荀圭很是奇怪,因为这群人里居然还有一队官差。
荀圭不由得有些紧张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紧张,还是加快脚步往回走。紧赶慢赶走到新买的院子门外,只见院子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一大群人,几个官差在院门口探头探脑往里面看。
荀圭左手抱着零食,右手提着杀好的鸡,好不容易挤到了院门边。
一个官差转头看见了荀圭,低声呵斥道:“看热闹的离远些,万一伤到了怎么办!”
荀圭也探头看了一眼,问道:“这位差大哥,请问我家里出什么事了么?”
那看着像领头的官差盯着门里,不耐烦的说道:“问那么多干什么!我跟你说啊,有人听见这房里传出了小孩子的哭声,这栋房子很久没人住了,周围百姓都害怕是有人贩子把这里,当做了窝点呐!”
“嗯?”官差突然反应过来,调门顿时高起来,“你说什么,这是你家?”
荀圭提着东西,勉强拱了拱手:“失礼了,在下昨天刚买下了这间屋子。”
“那门里那小孩子···”官差拧着眉头问道。
荀圭还在想要找个什么借口糊弄一下,只听院门吱嘎一声开了,一身白衣的小姑娘对着荀圭,甜甜地喊了一声:“爹!你回来啦?”
“嘁···”周围的吃瓜群众听见小白这一声称呼,纷纷·散去了,原来是刚搬来人家,哪来的人贩子,这还看个屁的热闹。
官差们看着有些失望,但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。和荀圭说话的那位官差,一挥手让其他官差都先回城里去,他自己一个箭步冲到一边,一把抓住了一个看着五十多岁的老太太。
“你这老婆子,惯会玩弄唇舌的,”官差很生气,“你可知道我们多忙,再有这样,不明事实的虚报,定要拿了你打板子!”
老妇连忙赔笑:“可不敢可不敢,这话怎么说的,我几时胡说八道了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