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云自省了几秒钟,很快就抛开了。
她笑眯眯地看向贾三娘。
“我爹送你玉佩,该不会连什么玉都没跟你说吧?”
贾三娘眼底浮现出明显的慌乱。
她紧紧地抓着玉佩,贴着自己的胸口,咽了咽口水,努力保持镇定。
“或、或许是我记差了,墨玉还是青玉,我一个民妇,哪里看得出来?”
“是啊!你一个寻常妇人,是分辨不出来青玉还是墨玉。但沈陶却不可能认错。你说这玉佩是沈陶所赠,可玉佩上既未署名,又没有其他印记,如何证明是他所赠呢?”
李瑭也跟着帮腔反问。
贾三娘咬了咬牙:“这确实是陶郎给我的啊!除了他,又有谁能买得起如此名贵的玉佩?”
“再说了,这玉佩上雕刻的玉兔,正是民妇的生肖啊!这总没错吧?”
她抓着玉佩的手更紧了。
一直跟在沈清云身后的昭昭突然嘀咕说道。
“属兔怎么了?玉兔玉佩,我们家库房里没有一百也有几十,这算什么证明?”
她这话,说者无心,听者却有意。
沈清云的脑海中,猛然划过一道亮光。
玉兔……玉兔……兔子玉佩……
她霍的抬头。
“这玉佩,是我家的!”
她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这话一出,满堂震惊。
昭昭都惊呆了,急忙扯着自家姑娘的袖子,大急。
“姑娘!您怎么、怎么……哎呀!您这不是反而证明她的话是真的了?”
贾三娘自己都呆了一呆,等反应过来后,原本脸上的慌乱一扫而空,露出了自信明媚的笑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