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坐前面。
那倒也是,坐后面,她更不方便。
不过坐前面,这姿势也太....
谢珩胸膛一颤,黑眸震惊往下一瞥,就看到钟初九那比寻常男子小上许多的手,非但没有拿开,反而还在他胸前摩擦了好几下。
“....”
他用力将提上来的钟初九按在马鞍上。
另一只手扶着马绳,保持着平衡。
初九屁股根本没感受到羊皮的柔软,只觉得好痛,她龇牙咧嘴松开手,身体一晃,又吓得去抱马儿的脖子。
哎呦喂,她可怜又娇嫩的屁股。
身体平稳下来后,她才可怜兮兮往后瞥了一眼谢珩,哇,这人脸好黑,感觉表情更加凝重了...
她本来还想说两句,硬生生把话给憋回嗓子里了。
感觉她再放半个屁,就会被他丢下去...
谢珩轻轻抬了抬马绳,脚跟同时轻拍马儿。
初九抱着马儿脖子,整个人不顾形象趴着,小心翼翼在马头旁边喃喃道。
“马儿大哥,小的不会骑马,不是故意冒犯,别生气别生气...”
谢珩觉得有些好笑。
脚跟微用力。
马儿跑得更快。
初九往后一仰,整个人后背靠在谢珩的怀里。
她差点从马上将自己弹飞。
但还不待她说什么。
耳边男声清雅带笑。
“轻抓着便是,它很温顺。”
他在笑?
初九很想转过去看看,此时男子是什么表情,但她必须紧绷着身子坐直,才能拉开和男子胸膛的距离,于是也就忍住了想回头的冲动。
叶璧安打马路过,扭头嘲笑。
“我大颐儿郎,就算不会骑马,也不该如此害怕吧,瞧你,那脸比你那殓房的死人还白。”
初九“.....”叶璧安,你不会形容,可以不说。
紫薇村的大青石已经可以看见,初九坐在马上,竟觉得视野无比清晰,一眼就看到了,那棵矗立在宁家祠堂,古老而神秘的花树。
它的树干粗壮,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沉淀。
如同一把巨大的伞,遮天蔽日。
而最上端,枝头还隐隐能看到一小朵一小朵娇艳的花苞,就连空气中,都似乎散发着浓郁的花香...
和很淡的铁锈味。
初九脖子不由伸长,仔细嗅了嗅。
以前与老头子来紫薇村的时候,倒是没去过宁家祠堂,上次去,满脑子都是两具女尸。
如今倒是觉得这味道,还是有点怪异。
谢珩见初九好似有些不对,也轻拉缰绳缓速,淡然问道。
“怎么了?”
初九疑惑。
“有闻到什么味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