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坐吧。”
谢珩看一眼阮景盛。
“景盛,抱着你的鸡,先站会。”
阮景盛撇嘴,瞧瞧这谢季然过河拆桥的嘴脸,丑陋!
冷哼一声。
阮景盛不情不愿站起来,晃悠到旁边去了。
张进扶着张柳氏起来,对着阮景盛露出一感激的神情,随即坐到炕上,刚好一左一右。
阮景盛一愣,随即抬眸,吹口哨看天,没天,只得看顶。
初九无言。
这做出吹口哨的样子,结果又不出声,光撅嘴,真是浪费那么好的一张脸....
“张朝是何时出门,给何人送铁具,走之前接触的最后一人是谁,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接触他...你二位,好好想想。”
谢珩面无表情说了一串。
初九赶紧提笔。
进入正题。
张进和张柳氏牵着手,互相看了一眼。
还是张柳氏开口。
“朝儿是三日前,刚吃了午饭没多久,他便是背着东西出发了。”
“他是给长安镖局里的镖师送板斧,那镖师一直都在我们铁匠铺修理斧子,至少有十年了。”
“也一直都是朝儿送的,从来没出过问题啊..”
“走之前,是我给朝儿准备了简单的干粮,镖局虽叫长安镖局,总镖局是在长安县里,但那镖师住的是附近的村子上,所以日程会比去长安县,更久些...”
“我想,从铺子里出发见的最后一人,应该是我...但这路程毕竟也远,中途所遇何人...这...”
张柳氏为难看着张进。
随即又好像想到什么。
“哦对了,陌生人的话,确实我们这边人来人往,客人问的也多...但也没觉得照儿有什么奇怪的地方...”
“但他近几日,看上去心情仿若是不错...我也问过,是不是有